男人忍到极致,只缓缓落下一吻。
温迎睡的踏实,丝毫没有感觉到。
谢庭琛气不过,伸出手捏了捏她耳垂:“没心没肺”。
“温迎,不离婚了好不好?”
挑空客厅内,只余下男人声音喃喃低语。
他说出了心里话,却不是在温迎清醒时说的。
忽地,睡梦中温迎觉得脸上凉飕飕的。
谢庭琛手拿棉棒,轻轻将祛疤药涂在女人脸上。
他想,若是今晚不涂,明日起来,她定会失落生气好久。
想着想着,他望向温迎的眼里微带着笑。
温迎努努嘴,并未转醒。
她稍稍动了几下,又睡着了。
谢庭琛起身,蹲在沙发旁边许久。
不一会儿,浴室内稀稀拉拉的水声响起。
细听,有男人抑制不住的喘息透着缝隙悄悄跑出来。
碰上温迎,他总是这般狼狈。
自己二十多年都没有的荒唐举动,自从认识这女人后硬生生被勾起无数次。
水声响了许久。
男人裹着浴巾跨步走出来。
他的额角发丝滴着水,顺着身躯优越的线条缓缓落下来,没用吹风机,怕吵醒温迎。
随意用毛巾擦了几下,谢庭琛走到沙发跟前,打横抱起温迎。
沙发上睡着,明日起床肯定身子疼。
谢庭琛将人抱去卧室。
温迎被折腾的迷迷糊糊,只觉得此刻自己正落在男人怀抱里。
她惺忪半睁眼:“阿盛...”
谢庭琛怔住。
脚步停在原地。
他抱着她,她嘴里唤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。
姓盛的,平日里也是这么抱她的吗...
谢庭琛脑中划过方才自己可笑滑稽、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。
男人嘴角带着冷笑,默默低下头。
怀里没心没肺的女人又睡了过去。
他咬紧后槽牙,踢开卧室门时却仍轻轻的将温迎放在床上。
似是气不过,他忽地将被子全部拉过来漫过温迎头顶处。
沉默将近一分钟左右,谢庭琛冷着脸,又将被子替床上女人盖好。
他坐在床边。
坐在自己精心为他和温迎准备的婚房里,坐了一夜。
且一夜未眠。
...
早上温迎醒来时,身旁早已没人。
她疑惑,自己怎么睡床上来了。
下床去洗漱,谢庭琛就坐在客厅里。
温迎不疑有他:“谢总,起这么早?”
她这句话尾调很奇怪,“早”字拐了好几个弯。
男人抬眸朝她看过去:“嗯,睡的好吗?”
“还可以”。
“不过是你抱我去床上的吗?”
谢庭琛闻言收回眼神:“不然能有谁,阿飘?”
温迎白眼收不住:“谢总这张嘴,真是精彩,大早上的笑话这么冷”。
她嘟嘟囔囔地去洗漱了。
只是刷牙时还不放心跑出来,含含糊糊说不清楚话:“我公寓水电今天能修好吗?”
今天要是修不好,她又得在谢庭琛这里住一晚。
咦~
想想就打寒颤。
还是自己家舒服。
温迎好一会儿才听到男人回复:“不知道,晚上再看”。
“你看看手机,商会晚宴提前了”。
男人示意温迎手机的位置。
温迎不明所以,伸手去够手机:“长京政府那边通知,晚宴提前”。
严邵也是早上才接到通知。
这次晚宴承办方是长京政府,但整个会场的流程还有布置以及接待各方商业人士都是温氏在操办。
温迎轻掀眼皮,冷漠地觑了一眼通知:“看来这场晚宴,有好戏看”。
敢越过她下通知,给政府那群小兵小虾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。
男人似是漫不经心:“说不定这场戏,就是做给你和我看的”。
温迎不置可否。
御水湾项目早已过半,期间稳稳推进,如果没有人搞点事情出来,反倒没意思了。
“蔡翰海,这个人你有印象吗?”
谢庭琛忽地奇怪。
温迎思索片刻,听着名字熟悉,应该见过几面。
她点头:“怎么了?”
谢庭琛语气淡淡地:“小心他”。
上次攒局,谢庭琛将此人当众羞辱了一番。
后来严邵查的细致,只怕此人在“那个位置”上,待不久了。
偏偏御水湾项目,政府一众文件署名里,他首当其冲。
穷途末路之人,自然会牢牢抓紧每一根向上爬的救命稻草。
温迎颔首:“嗯”。
“那边的人,我始终有防备”。
且不说爷爷温泰鸿虽在政坛留有威名,但终归是退了下来。
官场比常人想象的肮脏太多,爷爷得罪的人都在暗处,温迎不得不防。
“过来吃早饭”。
男人将包装盒打开。
一早严邵送过来的。
谢庭琛想:这里是该找个伺候的人了。
温迎老远就闻到了香味:“这么香,又是谢家厨子做的?”
说着,她迫不及待将早点夹起塞进嘴里。
男人拦下她:“慢点吃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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