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元嘴上说：“顾先生是可以成为标杆的。”
他心里却在想：“别想了，怎么可能，这个娱乐圈是个大染缸，在这里的染缸里过一圈，就不可能成为一张白娟了。而且，如果清清白白就能红，让那些已经踏足了污泥的人怎么活呢？”
当然唐元只是把这些话烂在了心里。
他挂了电话之后，回到办公室。关上门，再一次打开了那个成京最后一次的直播。
成京在最后五分钟里的告别里，把时间全部留给了歌名。
这似乎是他不知道第几次正面回应他和歌名的友谊。
尽管之前每一次成京的粉丝都不肯相信。他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在镜头前告诉给观众：“我和歌名关系很好......他是我哥们......说实话，我很羡慕他。”
尽管他每一次都在羡慕的前面加上实话两个字。
可是成京的粉丝还是不愿意相信。
作为同样都是一线，容貌不相伯仲的两个年轻演员的粉丝，本来就是水火不容的。
粉丝们对于对方的恨意打过了对于偶像的爱。
所以她们听不见偶像对于友谊的肯定。
当然，粉丝也不相信，她们的偶像在娱乐圈里面想要一份友谊会那么难。她们给成京认证过那么多的朋友那么多的兄弟那么多的友情。
可以成京的最后告别中，一个都没有提过。
他唯一提起的就是歌名。
成京说：“歌名，说实话，我好羡慕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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