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沉，沙哑，平静，却似是有着无上的魔力。
伴随着声音，蠕动的虚空处，走出了一道虚影。
虚影赫然是陈凡曾经见过的九头巨魔。
只是不像在岁月长河时看到的那么巨大，让人窒息。
“是又见面了，而且是真正意义上的见面了，不再是横穿岁月长河的那种。”
陈凡也是感慨。
“之前岁月长河中的见面，那也算？那时候你连记忆都没有，那时候的你，都不算是玄尊，不过现在，你也差了一些意思，你只是觉醒了记忆，但境界还只是个玄帝。”
“弱，太弱了。”
“如果不是你我之间有种莫名的羁绊，只有相同境界时，才能决一生死。”
“不然现在我吹一口气，都能让你魂飞魄散。”
九头巨魔声音冷冽了几分。
陈凡则一笑：“既然知道做不到，就别说这些废话了。”
听到这，九头巨魔也不在意。
他们为敌，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也不是简单几个纪元的问题。
即使为敌。
在无尽漫长的岁月的消磨下，也不会像开始时那般激烈火爆了。
“现在你已经觉醒记忆，我有一个费解了很久的问题。”
九头巨魔看向陈凡：“当初你玄族和我荒族势均力敌，你为什么执意要进入无尽轮回？”
“直接将玄族置于非常不利的局面。”
“我不信你玄尊，会无缘无故的做出这么愚蠢的决定。”
“当时你离开前的最后一次见面，我问你，你说是为玄荒界争取最后一线生机？”
“你擅长推演之道，你到底看到了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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