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元给她算了这笔账。
“是这样么？”
画灵想了想，按数字计算，好像没错，旋即一脸紧张：
“楚道友，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？！”
楚元见画灵如临大敌，生怕自己把她给卖了一般，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他总不能说，凭借捕风捉影术，他早就货比三家，把这些东西的底价全听来了吧！
画灵见他笑的莫名其妙，猜到自己可能问了个蠢问题，脸不由一红。
暗骂几句自己怎能怀疑楚道友，又继续问道：
“那为啥他们也赚了呢？”
假楚元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：
“他们是店家，不从事一线舔血的工作，只负责从别个修士那里低价收入，再高价卖出。
总之，妖修在卖出去前没死，他们便是赚了。”
“那，亏的是卖给他们妖修的那些人？！”画灵觉得应该是这么个道理。
楚元看她的确不懂，便打算从源头讲起：
“抓妖修和杀邪祟一样，可都是无本买卖，只要不怕死，那就是平白来的财富。
就像凡间杀人越货的土匪一样，能劫得了肉票，怎么都是赚的。
所以，他们也是赚的！”
“可抓妖修，也得斗法，也有折损啊……”画灵不解。
假楚元勾起了嘴角：
“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，【只有活着的人，才能够分钱。】
物资总量不变的情况下死了人，剩下的人分得就多了，不是更赚了么？！”
画灵抓了抓脑袋。
她实在想不明白，为何这些生意的每一环都在挣——
这看起来也太怪了……
不对，肯定有人亏了，可究竟是哪一环，又是哪类人呢？
“那还用想？”
楚元瞧着满脸困惑的画灵，指了指后方被锁着的十几只妖修，淡淡道：
“自然是这些无立足之本，或被杀或被抓的妖修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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