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说那些啦，吃东西吃东西。”232端起盘子给另外两个人分了分，“我们自己烤就好了，姜乐平你不用动手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乐平觉得在烤味和糊味之间，她更接受不了糊味。
“我……我来就好了……姜小姐你不吃吗？”
娴伶擦擦眼泪，她的眼睛和鼻尖都是红通通的，但她已经一只手拿纸，另外一只手拿工具开始烤肉。
“姜乐平是营养罐里长大的，吃不惯这些，不过我相信萧穆，过几年我们可以一起吃火锅，哦，鸳鸯锅。”
飞行器上，姜夫人听着几人的对话，眼中已经有了泪光。
萧穆沉默着递上手帕。
姜夫人没有接，她试图抚摸屏幕上的乐平，但只能摸到满手的空气，“我这个做母亲的，竟然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苏姨，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，现在乐平习惯吃些晚饭了。虽说在别人看来，乐平还是不像正常人，但已经很正常了。”萧穆再次给姜夫人的心口来上一刀。
这些女孩的遭遇，还有她们的担忧和恐惧，都要直观地摆在姜夫人面前。
乐平没有担忧和恐惧，不过她有很多和正常人不同的地方，这些都可以被归咎于，她在营养罐中长大，没有人引导思想，也没有接受过系统的教育。
三观和习惯都还没有培养起来的那种存在。
“以前乐平整夜整夜不睡觉，千风哥还以为她和猫一样，白天睡觉晚上活跃。后来乐平来了云曲，我才知道，乐平了解的休息就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，而不是睡眠。我想大概是因为，她在营养罐里一动不动，始终在休眠，所以有了这种错觉。”
乐平不睡觉具体的原因，萧穆是知道的。
一是精神力足够强大，不需要休息；二是世界太吵，没法休息。
和实验室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但在姜夫人的面前，必须要所有的行为都和实验室有关系，这样才能让姜夫人领会到，实验室带给乐平的伤害有多大。
要用姜夫人，来克制姜应锋。
“我还记得乐平在千风哥那里的时候，每天就像被设定了程序一样，灵姐才觉得千风哥生活太有规律了也不好。”
“苏姨要是想请乐平吃饭的话，我这里有一份菜单，菜单上的这些她都吃，菜单之外的有时候顾及别人的心情也会吃，不过她会有些不舒服。”
“苏姨可以多来云曲几次，和乐平多见几次，她就会习惯了。父母亲情是无可替代的，现在乐平只是不习惯，等她习惯了就好了。”
“那个圣女计划实验室，是乐平最抵触的东西，前几天在青瑞发生了那种事，她就连带着苏家都怨上了，心情也不是很好。再过几天，我再请苏姨吃顿饭怎么样？”
真真假假外带私人恩怨的话，被萧穆毫无负担地说了出来，他今天的任务就是给姜夫人上眼药。
反正这是乐平允许的，她也不会在意这些细节。
“小穆你说的圣女计划实验室，可以摧毁取缔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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