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清还拿着方明那一桌的酒，不方便去招待赵凌。
“凌姐，我先把那桌客人的酒送去，马上就去找你。”
赵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，“不着急，我自己找位子坐。”
餐厅里的人看着和程清走在一起的赵凌，觉得这幅画面很养眼。
两个不同风格的美女走在一起，十分亮眼。
把酒送到方明那一桌后，程清借口自己刚来餐厅，不熟悉开瓶业务，叫来了肖恒进行后续服务。
所幸方明没有缠住她不放。
程清拿着菜单，脚步都带着轻快。
她把菜单放在赵凌面前，脸上的笑容都是真心的。
“这是我们的菜单，请您看一下。”
赵凌翻看菜单，嘴角的笑容愈发大了起来。
看到有些严肃正经的程清，她还有些不习惯。
“凌姐你笑我？！”
程清有些不好意思，感觉自己耳尖有点热。
“我没有，只是觉得有点奇怪。”
赵凌没再取笑，随便点了几个菜。
“好的，请问您还有需要的吗？”
赵凌又点了几个菜。
“这几个菜我走的时候带走，给你可怜的哥哥吃。”
程清点头应下。
在回后厨的路上，又被方明那一桌喊住。
刚才给赵凌点餐的时候，因为两人熟悉，程清为了和赵凌贴近一点，下摆的裙子随着她的身形向上抻了不少，露出了两条光洁笔直的腿。
虽然裙子下面穿了安全裤，但是对于一些男人来说确实诱惑不小。
尤其是程清太对方明胃口了，引得他心如火烧。
加上程清对赵凌的笑多了真心，眼眸弯弯还带有闪烁的光，更勾得他受不住。
他本来是想顺着程清，让他在吊着自己，他自己也享受这种欲拒还迎的感受。
但是在看到她对自己和那个新来的女人完全不同的态度时，就有些坐不住了，甚至还有点生气。
欲擒故纵适当是情趣，一直玩就是不给面子了。
程清看了眼他们桌上倒好的红酒，又把手里赵凌点好的菜单递给别的服务员。
不喜归不喜，基本的职业道德还是得有。
她只好朝着方明那桌走过去，礼貌询问他的需求。
“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？”
方明的眼神毫不掩饰地在她胸前打量。
“我们的菜呢？怎么还不上？”
说完又直勾勾看向她裙摆下的大腿。
那边的赵凌听到这句语气不好的话，拧眉看过来。
察觉到赵凌看过来，方明瞥了一眼。
只这一眼，他就沦陷了。
但是过了一秒，他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程清身上。
对上他的视线，程清心里很不舒服。
“先生，等您用完前菜，会有专门的服务员给您上菜。”
意思就是你个老毕登别来烦你爹，接下来的事你爹不伺候了！
当然这是赵凌自己在心里翻译的意思，不代表程清。
说完这句，柴苒正好端着菜上来。
方明不满地瞪了柴苒一眼，吓得她心惊，手下的动作也有点不稳。
“你是干什么吃的？连个菜都端不稳？！”林迪呵斥道。
柴苒脸色顿时一白，抖着手。
程清可不怕这些有钱的主，因为全国比她家有钱的也没几个。
她扶住柴苒的手，接过那盘菜，帮她把菜放在桌上。
“不好意思先生，店里的客人很多，我还要服务另一桌，接下来的事情请您询问这位。”
意思就是你爹我想去服务其他正常人类，不想见你这个油腻的膈应人玩意儿！
赵凌觉得，大差不差就是这个意思。
程清正要抽回手，方明就顺着摸上去。
触手温热细腻，方明脸上不自觉带上笑。
“跟你们店长说一下，我是你们店的贵客，你来服务我们这一桌。”
说完，他的手就要探上程清的腰际。
眼看就要得逞，程清迅速后退一步，无视方明和林迪垮掉的表情和柴苒嫉恨的目光。
“请您自重客人！”
她强忍住喉头涌上来的恶心感，严肃地说，“先生，请您注意自己的举止，不然我就要请您离开了。”
赵凌已经注意到了这边发生的情况，但是她担心自己惹出麻烦，就没有贸然出手。
听到程清的话，方明冷笑一声，似乎是在笑程清的不自量力。
“你知道我是谁吗？还请我离开？”
餐厅里的其他客人都看向这边，但是大多数都是幸灾乐祸。
“程清，你闭嘴！”
柴苒担心自己聊好的客人飞了，拉住程清不让她说话。
“对不起方总，她不懂事，我让店长过来。”
“不用了，你走。今天就让她来服务我，给我道歉。什么时候我满意了，什么时候她走。”
方明大好心一样看着程清，“怎么样妹妹，你这工作来得不容易吧？”
程清气得咬了咬牙，很想撂挑子不干。
还很想打人！
柴苒知道自己说不上话，狠狠瞪了程清一眼去找店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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