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水流把她冲离了她预想的位置，但是仍然能够和追过来的人拉开距离。
她浮出水面，带着程渊换了一口气。
然后赵凌在水中找着平衡，感觉整个人都很轻松，仿佛她天生就是生活在水里一样。
她伸手拉了拉程渊揽在自己腰间的手，“憋气！”
又一个猛子扎进水里，赵凌在水里两个沉浮，就来到了对岸。
她瞪着满是淤泥的河岸，借助岸边的青草爬上岸。
来不及回身查看身后的情况，她背着程渊往林中走去。
跑了大概五分钟，赵凌带着程渊来到灌木丛中。
她灌木压平，然后把程渊放在地上。
赵凌脱下程渊的西装，他白色的衬衫现在已经被血色浸染了一大半。
看着面部失去血色的程渊，赵凌心底一沉。
她把程渊放置成侧躺位，掀开衬衫露出腰部的伤口。
子弹贯穿他的侧腰，没留在身体内。
收紧的心稍微放松一些，好在这样不用担心子弹问题。
她喊了几声程渊，见他没有反应，狠下心给他一巴掌。
“啪！”
程渊只是轻微蹙了一下眉头，仍旧没有反应。
人已经开始不清醒了。
赵凌觉得程渊的身体实在是有些虚，虽然她中过枪，但是也不至于几分钟就昏迷。
忽然，赵凌耳朵一动，听到有人涉水的声音。
她避着程渊的伤口，把他侧扛在肩上，带着他往林子里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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