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，赵凌按下去。
他再起身，赵凌再按。
三五次之后，赵凌俯身咬牙切齿恶魔低语。
“你要是再不老实待着，我就把你从30楼丢出去！”
然后程渊就不动了，任由冷冷的冰水在脸上胡乱地拍。
赵凌抱臂在一旁盯着他。
“清醒了吗？”
程渊，“清醒了点......”
“点？那就是还不够！冰箱里有冰块，我去拿。”
赵凌的语气在程渊听来，好像带着一点迫不及待。
程渊连忙伸出尔康手制止。
“不用了赵小姐，冲水就够了！”
他又不是傻，凉水已经够冰的了，再来冰块他能受得住吗？
他是中药了，不是傻了。
浴缸里的水已经漫到了程渊的脖颈处，赵凌想着要不要换一轮新的水。
“嗡嗡~”
程渊的手机响了。
“可能是我的人来了，麻烦赵小姐接一下。”
赵凌啧一声，接起电话。
“老板，我到了。”
“知道了，我去给你开门。”
电话那边似乎对赵凌的声音并不惊讶，恭敬地回复，“好的，麻烦赵小姐了。”
很快，阿泽带着几个黑衣保镖走了进来。
程渊已经从浴缸里出来，身上裹着浴巾，但还是在滴水。
阿泽双手把衣服递过去。
程渊接过后，看着赵凌，“如果赵小姐不介意，我想借用一下你的房间换下衣服。”
赵凌点头，随手指了隔壁的一间房。
几分钟后，程渊就穿戴整齐出来。
“今天的事多谢赵小姐。”
“举手之劳。”
程渊看了一眼阿泽。
“接下来我要送程总去医院检查，估计得麻烦赵小姐和我们一起去了。”
赵凌指了指自己，“啊？我？”
“请您不用担心，我们带了足够多的保镖，会保护您的安全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这里估计不太安全了。
“可是我还有酒店的晚餐券没用，而且格斗协会的人也在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我肚子还饿着，而且我有自保的能力。
“还是请您跟我们同行吧。到了医院那边会有私人厨师为您提供餐食，这次的事情估计不是格斗协会能处理的。”
程渊没有什么表情，静静地看着赵凌。
她想了几秒后，说，“那好吧。”
阿泽松了一口气，“赵小姐，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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