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三人重获自由。
曹昆单独见了司空衡，微笑着问道：“司空公子，昨晚睡得怎么样？”
司空衡一脸悲痛，痛苦地说：“你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，不如直接杀了我！”
曹昆摇了摇头，认真地对他说：“活着是多么美好，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。只要走对了路，过去的事情就会烟消云散。如果你再次走错路，那后果我就不必多说了。”
司空衡无奈地问：“你需要我做什么才能放过我，才能销毁留影石？”
销毁？
这辈子都不可能销毁！
曹昆回答：“我向来是个通情达理的人：出来混，有错就要承认，挨打了就要立正！除非万不得已，我并不愿意打打杀杀。”
“接下来，只要你不再与我为敌，我仍愿意将你视为朋友。我们还可以携手合作，一起赚取灵石。”
曹昆问道：“司空公子，你觉得如何？”
他不愿打打杀杀！
满地图跑，那多累啊！
司空衡沉思了一会儿，深吸了一口气，同意道：“前辈说得对！前辈有什么需要我做的，我都会照办。”
“坐坐！”
曹昆像个长辈一样，招呼他坐下，然后说：“感情方面的事，要两厢情愿。经过这次教训，我想你会走到正道上去的。”
司空衡道：“是是！前辈教训得是。”
曹昆继续说：“接下来，我们谈谈合作的事情：欢喜宗留音石专辑，是我的作品。我想要它在你们天宝宗地盘上，能够畅通无阻地卖出去。最好的办法是你去做这个代理，去帮忙推广卖货。同时，你也能赚到不少灵石，这是一件双赢的事情。”
司空衡老实听着，然后说：“前辈，我没卖过东西啊？”
“我并没有要求你独自去销售...”
曹昆轻笑着说：“天宝宗的能言善辩的人才会稀缺吗？你需要建立你自己的销售团队，将部分利益与他们分享，让他们安心为你效劳。若不懂得分配利益，又如何能成功呢？”
司空衡回应道：“我明白了，这件事情我必定会替前辈妥善处理。”
曹昆强调道：“不是帮我处理，而是帮我们！我们是合作伙伴。”
司空衡点了点头，曹昆继续说道：“关于具体的事项，你与柳姑娘商量即可。不要因为我有你的把柄而畏惧我，继而放弃争取你自己的利益。你们商量好如何分配，分配多少，我都不会干预。”
司空衡听完之后，虽然心存疑惑，但并未深想。
其实曹昆的想法很简单，做敌人不如做朋友，还能赚灵石。
各个宗门自家的地盘上，都会保护自家宗门的生意，排斥外来者。所以，能顺利合作才是最好的结果。
以后到了天宝宗的地面上，遇到什么事儿，直接让司空衡去处理就好了。
至此，算是给这次绑架的事情划上圆满的句号。
…………
转眼间，又过了许多时日。
第一张专辑算是录制完毕了，剩下的事，那就需要送回欢喜宗，批量制作。并不需要曹昆继续插手，只需要坐等收灵石就行了。
凌云城大街上的修士逐渐多了起来，曹昆一问，才知道很多都是要来参加宗门选拔的。
这选拔，听起来像是公司招聘一样，会来许多家。
而且，大多都是宗门外门长老前来，选拔一些资质和年龄符合的弟子，先回宗门外门干活。
表现好、修炼快的，又可以通过宗门内部考核，晋升内门弟子。成为内门，获得的修炼资源就会更多一些，接受的任务也会更难一些。
这么看起来，倒是和另一个位面的公司很像。
而且，还是‘产学研’结合的那种。
怪不得宗门在这里，已经算是最先进的组织架构了。
闲话少提，群玉阁进出口贸易有限公司的生意，更是日日爆满。
以往这种时候，客人都要嚷嚷着见花魁，现在不一样，他们都要听新曲儿，看清凉新舞蹈。
清寒这个实习负责人加代理花魁，反而乐得清闲。
……
群玉阁进出口贸易有限公司。
后园中：荷香亭，芍药栏，蔷薇架，木香棚，种种名花，吹香弄影。
两人倚栏而立。
曹昆好奇，问她：“你什么时候回宗门呢？”
清寒回道：“本来这个任务是要三年的，现在看来，也许再过几个月就会回去了。”
顿了顿，又接着说，“过段时间，宗门会再派一批弟子过来学习。这一切都得感谢你！”
曹昆道：“我们是合作关系，各取所需，不谈感谢。”
沉默了一会儿，清寒轻声问道：“你是不是要走了？”
曹昆开玩笑说：“怎么，舍不得我吗？”
“嗯~”清寒轻声回了一声。
怎么回事，开玩笑的嘛，你认真了！
话说女流氓好像确实大抵也许……
曹昆脑子都没反应过来，感情的事太麻烦了，只在心里默念几句‘阿弥陀佛’！
“咳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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