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，是她？
赵磐龙清楚的记得，他在天山太一道，将其宗门的十重镇邪塔毁掉，若不是巧玲，便只可能是与史万岁一同镇压在十重镇邪塔第十层的那个天山鬼姥。
毕竟，是他赵磐龙在那时造下了恶业，也许才有蒲山公密所一劫。虽他赵磐龙与那天山鬼姥并未有半句交流。但既然不是巧玲，那在他印象中，她也算其中一个。
但那天山鬼姥，赵磐龙没有办法想象得出，与这九幽护君又有多大关系。
除此之外，也许还有一种可能，便是那个荥阳城外化身厉鬼的书生，以及屈死的家人，但他并未完成约定，手刃那李密。而且还让李密钻了空子。李密那后发制人，最后收割的一招，他赵磐龙不仅没有完成约定，还让这诡计多端的家伙，占尽了便宜。虽让药王道宗少宗主宇文萧萧看清了李密的真面目，与那李密是分道扬镳，让李密在未来，失去了帮手，但显然，这正是李密的借刀杀人之计，虽失去了部分代海寺中药王道宗的修道之士帮助，但这不正中李密下怀，难道这也算是半个恩人的范畴？
“可是……君上……”
赵磐龙并未过多言语。虽然想到了几种可能，但每一种他却无法肯定。
“本君难道说得不够清楚？你赵磐龙，是我半个恩人。”
九幽护君凑近了赵磐龙的脸，伸出细腻的玉手，托起了赵磐龙的下巴。
“看样子，本君要让你好好回忆下，本君到底是谁了。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！”
“属下岂敢直视君上尊容。”
“这是本君的命令。你难道要以下犯上，身为冥渊殿主却违抗本君法楪不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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