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老打量了几眼范进，点了点头，随后找个借口说道：“我去一趟茅房，让范进帮我下两手。”
赵老无语了：“又是尿急，你这盘输定了，去几趟茅房都没用。”
“来来来。”
赵老正在兴头上，招呼范进坐了下来：“你放心，郑老已经输定了，不会怪罪你。”
这盘围棋已经没有任何补救的可能了，范进下了没有几手，围棋结束了。
没有任何的意外，范进输给了赵老。
“你再帮郑老下个开头。”
赵老的兴致很高，拉着范进不愿意放他走，继续下围棋。
结果，范进却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。
“臭棋！”
赵老气得吹胡子瞪眼：“你会不会下围棋，哪有上来把棋子放在中间位置的下法。”
围棋讲究金角银边草肚皮。
开局最好下在角落里，其次是边缘，最忌讳下在中间。
范进偏偏下在了中间的位置，还是最中间的天元：“赵老看下去就知道了。”
赵老后悔了：“就不该拉着你下围棋，明摆着是一个臭棋篓子。”
范进没有回应，又下了两手围棋，依旧是遭到了赵老的批评。
又是两手臭棋。
当局者迷，旁观者清。
郑老走了回来，站在旁边看到了范进下的三手臭棋，本来也想说两句。
突然瞪圆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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