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像是对白良的倾诉，又像是在自我诉说。
白良没有说话，也跟着仰头喝了一口。
酒液带着几分苦涩流淌过喉咙，混着微凉的夜风，让人感觉与众不同。
一口酒下肚后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酒嗝，竟然有些舒爽。
白良恍然发觉，在与自己相处时，伍霏霏似乎又展现出了一种全新的面貌。
从初入学时的高冷自负，到后来在白良面前逐渐展露温顺的一面，再到如今展现的坦率。
或许，这才是伍霏霏真正的自我。
“脸还疼吗？”
白良轻轻摇晃着啤酒罐，突然问了这样一句。
“已经好多了。”
伍霏霏轻声回答，转过头望向白良：
“其实身体的疼痛我并不在乎，真正让我心痛的是在你面前失了颜面。”
白良淡然一笑，随意地挥挥手说：
“别太在意，我向来不会对别人的事情妄加评判，更不会因此而对你产生任何偏见。”
“时间会抚平所有的伤痛，现在你可能觉得在同学面前很难堪。”
“但过一段时间，你可能连这件事都不记得了。”
“确实！无论如何，我都要感激你今天为我挺身而出。”
“别客气，我只是就事论事，并不针对个人。换成班里其他同学，我也会采取同样的行动。”
白良淡然地说道，随即掏出了烟盒：
“要吗？”
“不，我已经戒了。”
伍霏霏轻声拒绝，却依然从口袋中拿出了打火机，一束跃动的火光再次映入了白良的眼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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