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尽管说，我不生气。”云曜寒挑衅的眼神给小沐易。
小沐易拉着季暖暖的袖子，“妈妈您就说吧。”
“这问题我上次怎么回答的来着…”
嗯，这个记忆不是很好。
“我也忘了。”云曜寒摇头。
小沐易撇撇嘴，“妈妈，您不要转移话题，您应该给我做榜样。”
“宝贝，我现在就是你的榜样呀，教你躲避问题。”
小沐易：“……”
这样也可以吗？
“可是姥爷跟我说过，人如果有担当，就不能逃避。”
“哈？”所以她儿子是在说她没担当吗？
“就是，季暖暖，你还是说吧。”
上次的云曜寒温柔，选谁都可以，但这次，有一点胜负欲呢。
“你们俩都逼我，准确来说你们就是同一个人。”季暖暖道。
云曜寒不解，“你已经老糊涂了吗？”
“会不会说话？”
季暖暖给他一脚。
“我和小沐易是同一个人？就因为他是我儿子？”
“对。”
两人：“……”
“难道不行吗？一个是我老公一个是我儿子，这问题竟然问了我好几次！”
季暖暖都要生气了！
云曜寒觉得她小气，“这有什么好气的，”
“难道不该气？那云曜寒，你当着我和我儿子的面，说，你到底喜欢谁多一点。”
云曜寒：“……”
不该多嘴…现在火引到自己身上了。
“都喜欢。”
这才是正确回答。
“只能选一个。”
“我有不选的权利。”
小沐易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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