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没开天眼，自然是瞧不见了。”
阮苏神识默念，一道金光打在他的眼睛上。
裴子谦揉了揉微热的眼睛，再次睁开眼时，离他一米远处有道黑影背对着他。
“阮、阮先生！这、这是！？”
裴子谦话都说不利索了，那黑影悬浮在地面十公分上面，怎么看也不像正常人类！
“现在能看清了吗？”阮苏问道。
而这时，那道黑影也渐渐转过身来。
眼珠子紧紧地对上了他的眼睛。
裴子谦差点被吓晕过去！
那黑影与方言朗去世的时候一模一样！面部凹陷，白骨森森，还流着鲜血！
裴子谦双脚就像灌了铅块似的，一步也移动不了，他想要寻求阮苏的回应，对方却很平静地看着方言朗。
“裴警官？”方言朗开口道，嘴部的肌肉在说话时拉扯得有些狰狞。
裴子谦僵硬地点了点头，后背已被冷汗打湿。
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，救助似的看着阮苏。
“裴警官不用紧张，他不是恶鬼。”阮苏安慰道。
裴子谦心里只想哭！
他怕的不是对方面容丑陋，而是看到鬼魂的那一刹那，他的整个世界观都被颠覆了。
想想这段时间自己真的是被鬼魂缠上，他真的欲哭无泪。
方言朗没想到这两个人真的能看见自己，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这段时间他天天跟着裴子谦，就是希望他能找到自己被害的证据。
他用了许多方法，可惜起了反作用，裴子谦好像被他弄得身心疲惫，自己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裴警官？你现在等看见我是吗？”
“嗯、嗯！”裴子谦如同机械般点了点头，“方言朗？”
“嗯嗯，是我！”
方言朗有些高兴，裴警官真的看见自己了！
“你、你还好吗？”裴子谦看着眼前方言朗的鬼魂还是有些不适应。
“抱歉啊，这段时间我太着急了，可能吓到你了。”
裴子谦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事情，得到答案后也释怀了。
“你能说一下为什么一直跟着我吗？”
裴子谦不明白为什么偏偏就缠上了自己。
“裴警官，我的案子是为情自杀结的案对么？”方言朗并没有回他的问题。
“是的，卷宗上是这么记录的。”
方言朗苦笑，狰狞的面部闪过一丝讥讽。
“你们也这么觉得？”方言朗看着面前两人，“也对，所有人都这么认为的，还上了新闻。”
“方言朗，你也看到了，我不是普通人。”阮苏语气平淡道，“只要你将事情的始末说清楚，我们会帮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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