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吐出一个又长又大的烟圈，斜眼看她：“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。”
“不就是黑市吗？有什么不能来的？”洛寸笑了一声。
这应该是她到过的最有序、治安最好的黑市了，出入口有安防把控，提货和单独的买卖还是分区进行。
种种一切只能说明，这片黑市的老大，势力很大。
老头盯着她半晌，从旁边架子上取下一个鬼脸面具，哑声道：“不收你钱，出事找安防，别去负九找死。”
洛寸一脸欣喜地接过。
手上传回的触感很特别，她发现这种鬼脸面具的材质很特殊，不容易仿制，或许这就是它能成为黑市通行证的原因。
“谢谢。”她挥了挥手上的鬼脸面具，“对了，你们这除了卖东西，收东西么？”
老头乜了她一眼，好像在说你能有什么好东西。
洛寸递过去一份资料。
是“娜塔莎”的使用说明，她当初第一眼看到这玩意儿就嗅到了商机，给徐丽丽说了之后，对方直接让她全权负责。
老头从底下抽屉拿出一包烟，从里面抽出一支，塞进嘴里咬着。
机器人扑哧飞下来，给他点烟。
一股更浓郁的冷香再次从他身上散发出来。
洛寸盯着他指尖的烟出神。
“烟不卖，”老头阖上资料，哑着嗓子说，“可以收，但我要看到实物。”
洛寸走到门口，将面具扣在脸上：“下次我会带实物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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