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云说了句谢谢，就出门去了。
那中年老板却拨通了一个号码，“老秦，我又给你介绍了一个凯子，他说要买玉石，张口就要几十块，还不要加工过的，所以我就把他介绍到你那里看原石了。是一男一女，年纪不大，开了一辆绝版的悍马越野车。别忘了要给我百分之五的回扣……”
对面叫老秦的人一阵爽朗的大笑，到：“那是当然，我们合作了这么长时间，你的回扣什么时候少过？”
“话说我这回扣能不能给加点儿？你那些专家都过了几遍手的破石头卖那么高的价格，我给你介绍客人也是担风险的啊！”
“你这话就不对了，我大老远从缅北拉过来，运费都不少钱吧？”
“你拉倒吧，我还不知道你？你那些石头多数都是大理石、石英岩，哪里有什么上好的玉石翡翠？缅北拉回来的原石你手下的那些个专家早就挑了几遍了，做假皮、天窗盖帽、探孔补洞、贴片、染色、假窗……你们这些个手段我都门儿清，之所以自己不做，也是看老兄你在做这个行当，不想跟老兄抢生意。”
老秦心里虽然不高兴，可嘴上还是道：“要不就给你六个点的回扣，不能再多了，你也知道，就算是作假，也是需要成本的嘛，哪像你，几句话一说，躺着就赚钱，是不是这个理儿？”
“成交，下回有凯子还介绍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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