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常摇摇头，“截住又有什么用，杀不能杀，而且也截不住。白夜，王明知道了也无妨，我们这是阳谋。”
“咕——真的？”
果然，两人等了一会儿，王明并没有出来。白夜才知道老常所言不假，“咕——为什么呢？”
“因为他也在犹豫当中。”
王明确实在犹豫当中，可可过来告诉他老常和白夜密谋打算将他拥有头骨的事情告诉红叶，他只是站起身愣了愣又坐了回去。
他都犹豫着要不要送出去，现在有人帮他将消息传递出去，那再好不过了。
在红叶面前，他不想做一个恶人。
可可看着他想要一个肯定的眼神，王明笑了笑，摸了摸可可的头，“好孩子——”话音未落，王明看向可可脸色大变，他在可可的身上感受到了魔气，这怎么可能？
他已经尽力让可可避免和魔鬼接触，甚至在她身上加了防护服和防护符，然而这些东西都没起到作用。
“爹爹，怎么了？”可可睁着大眼睛问。
王明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滚的情绪，尽力平静地问道，“你最近有什么感觉没有？”
“感觉有点困、有点累，丢三落四的，”可可注意到了王明的严肃，问，“怎么了，爹爹？”
王明想了想还是直接地说道，“你被魔气污染了。”他说话的时候，紧紧地握着可可的手。可可听了并没有痛哭流涕，只是平静地问，“爹爹能治好我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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