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见那个聋子的老太婆在背后叫道：
“好孙儿，快来。”
何雨柱回头一看，是个聋哑人，正站在门口。
我赶紧走了过来，将她给扶了起来。
“老太太，你这是在干嘛？”
“什么声音？”聋子婆婆问道。
何雨柱说道：“今天下午，许大茂喝醉了，喝醉了，他揍了小娥姐姐一顿。
“小娥是个好姑娘，许大茂也不是什么好鸟，是不是为了那个小孩？”
聋子婆婆问道。
“是啊！许大茂连小娥姐姐都要抛弃了！”
说着，何雨柱拿了一把椅子过来，让失聪的奶奶坐在了沙发上。
聋子婆婆道：“这可是夫妻之事，哪有小娥一人之过！”
没想到失聪的老妇人竟然有这样的眼光，
每个月份都不能怀孕，都怪自己的妻子没有生育能力。
很少有人会在怀孕之前，将自己的丈夫和妻子的身体都检查一遍。
何雨柱笑了笑，道：“我知道了。
“我祖母果然懂事。”
“是呀，满院子，能活着出来的人不多。”
何雨柱和聋子奶奶聊了几句，
三个妇女好说歹说才从屋里走出娄晓娥，
聋子婆婆叫道：“小娥，你给我出来，我倒要看看，许大茂到底有多狠！”
娄晓娥一把鼻涕一把泪，扑到了老人的怀中，呜呜地说：
“奶奶，你一定要帮我，我不能再跟许大茂在一起了。”
听不见的老妇人看见娄晓娥的右眼眶上青一块紫一块，两只眼圈又红又肿，便说：
“小娥，你就别担心了，我会保护你的，那许大茂还能怎么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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