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向东又问他：“那你认识秃鹰吗？”
冯唐仍然摇了摇头：“听说过，秃鹰此人也是个江湖上狠角色，身手不错的江洋大盗！”
“冯某跟此人神交已久，但未曾得见一面！”
杨向东点点头，看来这些敌特分子，都是由头目单线联系的，这就大大增加了将他们一网打尽的难度。
紧接着，杨向东问出了另一个很好奇的问题：“冯唐，你手中究竟掌握了娄氏轧钢厂梁厂长的什么把柄，才让他对你如此忌惮？”
冯唐听杨向东问出这样的问题，明显有些吃惊：“你怎么认识梁副厂长？”
杨向东也没必要骗这个将死之人，边笑道：“我杨向东，是娄氏轧钢厂医务科科长，我这么年轻便能担此重任，是梁副厂长帮的忙！”
冯唐惊得目瞪口呆，半晌才回过神来。
摇头叹息道：“真没想到，你竟然是梁剑秋的人！”
“也罢，老夫跟梁剑秋斗了这么多年，最后还是折在他的手上，也算是因果循环，报应不爽！”
梁剑秋？
杨向东这才知道梁副厂长的名字。
还别说，这个名字听上去蛮不错的，给人一种戎马疆场的武夫形象。
感慨万千之后，冯唐还是爽快地说出了这桩秘辛：“这个把柄，说起来有些搞笑！”
“梁剑秋花钱没花对地方，反倒招惹上了一个大麻烦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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