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期间失踪了好几年，等到傅老找到她时，她已经被鬼子折磨的不像人样，毒素让她皮肤溃烂，精神失常...”
“听老傅说过，偶尔会有几分钟的清醒，有一次照镜子看到自己毁容了，又彻底地疯了，还自残过...也把老傅伤得差点没命。”
“老傅心里肯定很难受，从未放弃寻找妻儿，找到了也一直守护疯癫的阿霜，同时放弃了国家给的荣耀和职位，宁愿窝在医院辅助研究药物。”
“我认识七八岁的阿霜，还有她出嫁那天，我也在她的送嫁队伍，阿霜可是一个美人胚子，如今变成这样...肯定无法接受。”
顾宁听着心里异常地难受。
蒋燕哀叹，又说，“时间不早了，我们先去吃东西，晚点再回来医院也行吧？你不用一天到晚守着吧，我们家来医院开车就十分钟的事。”
顾宁也同意点头，“我检查过，暂时刘爷爷生命迹象很稳定，本来医院有派专业医生和护士守着，我可以不用一直在医院。”
陆浩南也赞成，想她吃饭后回家休息。
毕竟晚上，还要给他做治疗。
......
晚上。
顾宁跟陆浩南来到医院，发现刘老已经醒过来。
这也是顾宁意料之中的。
虽然刘老脸色没有之前红润，但精神不错。
不像其他手术的病人，醒过来都是病恹恹，完全不能动弹。
但刘老居然能坐起来。
刘老看到顾宁，就高兴招手，“小宁，浩南你们来了，赶紧过来吃水果。”
顾宁知道刘老开心，自然接过他递过来的苹果。
她坐下来才问，“刘爷爷，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？”
刘老回答，“除了山口有点疼，其他的没有什么。”
顾宁自觉地，把苹果递给了陆浩南。
他也很乖地吃了起来。
顾宁就给刘老把脉后说，“基本没有什么大问题，只要等伤口恢复就好了。”
刘家老大心急问，“那好了以后，是不是我爸的腿，以后都不会再疼了？”
刘老神情不悦，说，“就凭小宁把子弹取出来，我以后不会有瘫痪的风险，这个手术就是成功的，你们要求不要太高。”
刘家老大和老二点头附和，“知道了，爸。”
顾宁没有对刘家兄弟的怀疑，感到一丝不悦。
反而解释，“出院后，配合中药养一段时间，彻底恢复后脚力也能恢复，到时自然就不用拐杖了。”
她很自信，所以用保证的语气说。
接着她又提醒道，“对了，但记得不能被寒气入侵，记得入秋后就要好好保护膝盖，到时我会开一些暖经药包，每天晚上泡脚。”
刘家老大惊喜道，“那就太好了，爸，记得按照浩南媳妇的话做，不要让膝盖受凉。”
刘老满眼都是欣慰和感激，“丫头啊，这次手术，还让你受惊了，真的很对不起啊。”
刘家老大和老二都听懵了，这关顾宁什么事？
不是顾宁师父做手术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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