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蝶。
就是那个有些痴痴傻傻的小女孩。
跟眼前的孩子一样，身体很瘦，但眼睛水汪汪的，很好看。
“没...没什么...”
“福利院的饭菜吃着还习惯吗？”
何均顺了顺小女孩因为干枯而叉在一起的发丝，开口。
“嗯！很好吃！”
小女孩不敢用力点头。
因为何均所控制的郭明华很少会和这些孩子们有长久的肢体接触。
再加上郭明华已经很老了。
神使的衰老速度甚至要比正常人还要快速。
明明才六十岁，皮肤却如同枯树皮一般干裂。
头发都没有几根，牙齿也快掉光了。
脸上的皱纹更是多到从远处看，仿佛整张脸都皱在一起。
难看得很。
但眼前这些孩子从来没有害怕过他这张脸。
因为他们知道，是自己给他们带来了更加美味的饭食，提供了更加优质的教育。
这就让不少人更加愿意从福利院里领养一个孩子，而不是试管婴儿。
感谢郭明华，他们是发自真心的。
只是很可惜，他们再怎么可爱天真，再怎么纯洁善良。
在何均眼里，他们只是死人。
一些用来挡灾的工具罢了。
以及可以直接清剿仇人的理由。
何均已经不会再对别人流露感情了。
应凰说得对。
所有利益都不该处于任何事物之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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