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完前面四场，可直接前往丽苑考琴，那边已经在做安排。”
宋颖说完，有人欢喜有人忧。
顾云眠神色平静，想着出这题的先生应当就是眼前这位，而她本身为人，心里已经有了成算……
正好纸张发到最后一排自己跟前，便接过铺展好，稍稍一思量，提笔就着磨好的墨汁开始书写。
宋颖走在过道间，眼睛扫过全场，停在顾云眠身上，又扬声道：“知之为知之，不知为不知。
我希望你们认真对待每次考核，别有不该的小动作。
抓到的话，丢的也是你们自己的颜面。
一炷香时间，文考开始吧！”
说罢看了眼就近的顾云眠，才看了一眼，便是一愣。
少女倒不是最差才坐最后一排，而是在一众姑娘里身高最高挑。
宋颖记得顾云眠有近大半个月没来学堂，不是缠绵病榻，就是纠缠于谣言是非之间。
还传出一些自负的言论。
自己学生什么模样，她教了几年还能不清楚？
方才侄女宋薇瑶提议今日考试，想挫一挫顾云眠的傲气，免得她在外面闹大了，影响宋家族学的声誉。
毕竟，顾云眠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学生。
如南离夙与李芹儿那般不知分寸勾缠，德行有亏者，府里已经派人知会，不用再来族学了。
宋颖听后，稍微一考虑就答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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