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！奴家曾是秦四泽的妾室，说到底还是配不上佟首领。”
“如果你佟首领嫌弃我，大可不必碰我。”
“但是碰了我，又把我赶下去。”
“奴家身份是低微，可也是有自尊的。”
“大当家，奴家就找你评理。”
“如果你觉得佟首领的所作所为没有错，奴家认了。”
“可你若是也觉得佟首领的做法有欠男子风范，就替奴家好好教育他！”
林立听着忍不住笑了笑，看着在一旁快憋出病的大头，问道：“她说的都是实话吗？”
大头涨红了脸，一句话不吭。
林立道：“让你说话你怎么又不说了？”
大头垂着脑袋道：“是实话。”
闻言，林立便说道：“佟首领，那我可就要说你了，当初将陶氏许给你，也是希望她能照顾好你，你如果觉得她不够好，或是心里膈应，就同她说的那样，你可以不碰她。”
“可你快活完了就把人家撵下床，这就有点不合适了。”
“你有什么要狡辩的，一股脑狡辩出来吧。”
大头苦笑连连，“大当家，能让她先下去吗？”
林立看了眼陶氏，示意她先去旁边等着。
陶氏离开后，林立说道：“赶紧狡辩。”
在林立面前，大头就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了。
“大当家，不瞒你，我每每想到她是秦四泽的妾室，确实膈应。”
“可是每天晚上一个漂亮女人睡在我房里，你让我坐怀不乱，属下也实在做不到。”
林立听着有些好笑：“所以你就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？”
“睡人家的时候不嫌弃，睡完继续嫌弃。”
“你既快活了，又感觉没违背自己的意愿，是这样吗？”
大头低着头，算是默认了。
林立见状，冷着脸，一脚踹了过去，“什么时候学会自欺欺人了？！”
远处，陶氏看到大头被踹倒在地上，奋不顾身冲了过来，一边扶着大头，一边给林立跪下。
“大当家，是奴家不好，你别打他，大不了奴家下山就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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