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会疯也不一定？
做完了这些，莎妤拍拍手，去看望主厢房那几条蛆。
这么几年下来，几人吃的全是泔水剩饭，已经瘦骨如柴，嶙峋的骨头几乎可以刺穿皮肉。
但灵泉水却让他们始终吊着一口气，死也死不了。
见一身旗袍的莎妤站在门口，李富成程玉生几人都看着她，因为瘦削而显得黑洞洞的眼睛充满了恐惧。
莎妤轻轻一笑：“这几年，你们还开心吗？”
他们已经虚弱到说不出话，嘴巴张张合合，只发出呜呜呀呀的声音。
莎妤觉得有些没趣，支着脑袋：“李富诚，毕竟你才是第1个住进来的，我给你个机会，你跟你儿子只能活一个，你自己选。”
李富诚听了这话，眼中顿时迸发出精光，嘴巴啊了半天，终于费劲吐出一句话：“我……我嗬、我活着…”
李景焕瞪圆了眼睛，不可置信，甚至面目狰狞地想要去咬自己的亲爹。
李富诚当然不甘示弱，反咬回去，父子和平相处了10多年，这次却咬成一团，血肉模糊。
这下换苏莺莺跟程玉生看笑话了。
看够了父子相残的戏码，莎妤哈哈大笑：“很好，够狠！”
她招招手，一个家丁便提着一桶油和一个火把进来了。
在李富诚期待的眼神，她嘴角一歪，笑容恶劣——
“不好意思，我这人有个坏习惯，不喜欢讲信用。”
“你们几个，都得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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