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凌云和封祈一直好奇，既然马车上装的不是银两，会是什么。
此时，几人骑马在远处，看着北蛮人靠近马车。
卫昭下令将马车收拢后，一部分人先行撤离。
其余人因为有马在的关系，将所有的马车点燃后，这才远离车队。
薛凌云看着熊熊大火，忍不住问道。
“大人，马车里究竟是什么？”
“等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
大火是烧不坏银两的。
若是北蛮人知道这点，或许不会选择靠近马车。
但三百万的诱惑还是太大了。
尤其是对于北蛮人。
卫昭眼见这群人接近马车，开始扑灭大火。
“轰！”
“轰！”
薛凌云与封祈满脸惊愕，几近说不出话来。
车上竟然是雷火弹！
本以为大人给将士们身上带着的雷火弹，已经是全部了。
哪里想到车上还有。
两千北蛮人，靠近马车的不知道死伤多少。
“大人，你是何时将银两换成雷火弹的？”
卫昭道：“有这想法已经很久了。霹雳雷火堂的存活，被我搬空了。”
这些事情，薛凌云和封祈都不知道。
真正负责做事的人，是临安府商会会长，朱潜。
看着北蛮人被炸到血肉横飞，固然很爽。
但薛凌云却知道，自己筹集粮饷一事，算是彻底失败了。
卫昭见他如此，索性问道：“可是问镇北军粮饷发愁？”
薛凌云没有否认。
“放心吧，粮饷一事少不了镇北军的，兴许现在他们已经拿到了银两了。”
“大人？您不是在骗我吧？”
卫昭呵呵一笑。
“骗你做什么？”
“可我怎么没有看到哪里有粮饷北上？”
薛凌云自然没有见过。
因为这些带着这些粮饷北上的，另有其人。
“你还记得我们这一路遇到的商人吗？”
“商人，您说的是哪些买玲珑石的商人？”
“不错。”
薛凌云一阵沉默。
路上他也曾对这些商人赶到好奇，可并未多想。
玲珑石产地只在并州，而需要玲珑石的人，则是临安府商人。
或许大人一早就想到了这点，利用商人将银两带到并州。
不用说，卖玲珑石的商人，一定和镇北军有关系。
葛小桓和封祈，亦是明白了卫昭的用意。
“大人，您这么做，难道不怕五姓七族发现什么，为难这群商人？”
卫昭道：“并州售卖玲珑石是真，临安府需要玲珑石也是真。只要将玲珑石带到临安府，回报丰厚，不曾有假。就算五姓七族察觉什么，他们能拦住全天下的商人？
做生意的商人，也需要门路。
自会有人让这笔生意继续下去。”
几人骑马，北蛮都是步兵。
卫昭也不怕北蛮人接近。
正说着，有探子来报。
“启禀两位大人，水泉府蓟州卫和虞州卫的两万兵马出动了。”
“去往何处？”
“正往此处而来。”
封祈不解道：“这时候来做什么？给北蛮人收尸不成？”
卫昭摇了摇头。
葛小桓道：“他们应当不是收尸，不过既然有北蛮人在此，蓟州卫和虞州卫也算师出有名。”
《今天大病一场，剩下的内容明天补全。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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