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么看。”
声音平静，手上的力道却很固执。
姜自韵没有挣扎，随手点开了一个视频。
是个国外的鬼片。
没两分钟，男女主就开始在床上运动起来。
姜自韵眉头一皱，抬起手就要暂停，陆怀周却握住遥控器，从她的手里抽了出来。
姜自韵无语地翻了个白眼，干脆闭上了眼睛。
电影里男女主的呻吟声响起，她只觉得一阵恶心。
陆怀周的呼吸却逐渐急促。
他捏起姜自韵的下巴，张口就咬上了她的唇。
“啪！”
姜自韵给了他一巴掌。
这是她第二次打他。
被打的男人自然很生气，但是他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对她用强。
姜自韵当然也知道这一点。
她冷漠地看着他，眼里的恨意一闪而过。
陆怀周总算放了手。
姜自韵站起来就拔掉了显示器的插头，直接回了卧室。
类似的戏码已经好几次了。
陆氏夫妇和姜父姜母回辛市的当天，姜自韵就搬回了院所。
她每天凌晨才从实验室回来，陆怀周就等她到凌晨。
卧室的钥匙只有陆怀周知道在哪里，他会等到她洗完澡上床之后，躺在她身边抱着她入睡。
“七年前你走了之后，我需要安眠药才睡得着。”
这是他给她的理由。
她没有再做过噩梦，他也没有再撩拨过她。
他在等，她也知道他在等。
偶尔半梦半醒见，他会忍不住把她抱紧，怕她又会离开，他的眉头紧紧皱起。
噩梦转移到了他的身上。
……
刚打完人的姜自韵躺在床上，呆呆地看着天花板。
她不知道何去何从。
刚刚陆怀周说姜宜舍不得他们任何一个，她不是没有听进去。
片刻之后，她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“你去找个女人吧。”
她自认为仁至义尽。
“可以不离婚。或者，哪天你想离了就告诉我。”
“那你呢？”
陆怀周定定地看着她。
姜自韵冷笑一声，“我对那个早就没兴趣了。”
说完就拿起沙发上的笔记本，再次返回了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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