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姑娘的脸也没这么大，她要是跟了来，咱们怕是连庄子都进不了。”
程小五惊呆了，“爷，她们不是姐妹吗？”
“姐妹又如何，翻脸的不多了去了。
更何况，她们也不是亲姐妹。”
“爷，我倒有个法子，张东家不是让，咱们花银子买方子吗？
干脆，你从张姑娘那里拿些银子，买张东家的方子不就行了。”
周九眼前一亮，“这倒是个好办法。”
只是，他又想起张觉夏和秦二勇，明里暗里的话，“这事儿等等再说吧！”
程小五还是不死心，“爷，咱们火锅的方子是怎么来的？
一回生二回熟，倒不如也用同样的办法，把方子弄到手。
爷，我给你说吧，这人啊，在银子面前，什么都不是。
咱们只要银子给足了，总有人愿意冒险，给咱们弄出方子来。”
周九点了点头，也觉得程小五的话可行，只是，他又想起，叶运良已被撵出叶家村。
有了他这个例子，叶家人怕是没有人敢偷方子了。
再说了，吃一堑长一智，他前脚走了，张觉夏后脚就会有防备。
这事儿，好像有些难。
不过周九还是会装，他朝着程小五又是一脚，“我说了多少次了，你爷我已经不是原先的 我了。
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，我是不会再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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