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项目，我们是处于领先水平的，不急，缓两年再发论文。”
就这么拖着，有些论文几年了也发表不出去。
连文章都不怎么发，国际上的奖项，就更别想拿了，在国内干得再多，在国际上，王教授也没什么名气。
很多顶级专家，都跟王教授一样，信息资料都藏得很严实。
林向南的档案也藏了很多，但因为她初出茅庐的时候就张扬得过分，所以只藏了关键信息，藏不住的东西，也只能任由林向南自己发挥。
没办法，这种性格的人，管不住，因为组织试过了。
在林向南之前，也不是没有天才，天才管太多了，容易让人有反骨。林向南那有名的好友，激进派的秦教授就是其中一位。
别看他现在年纪大了，看起来很靠谱，他年轻的时候名声也浪得很。因为他在一个研究基地干活，被关了一年，不让请假出去玩，他直接策划了一场逃跑，躲过基地的守卫偷溜出去，玩了两天，就被逮住了。
现场被抓住的时候，他嘴里的猪蹄都还没啃完呢。
知道回基地会被批评教育，秦教授也老实认错，一脸忏悔。但下次请假被拒，他还敢逃……
他逃他追，他插翅难飞。第二次逃出去给自己放假，秦教授吸取经验，给自己争取了一周时间，最后又在睡梦中被按住，抓回去干活了。
但第三次秦教授请假，就没人敢不批了。
前人栽树，后人乘凉。
反正林向南挺自由的，没遭遇过不给休假的情况。
她和秦教授在电视上在报纸上大放厥词，也没人特意来管束，任他们自由发挥，只要不把保密的东西抖出来，随他们怎么说。
没人管，秦教授老早之前就跟着林向南合伙搞公司挣钱。
有时候他太忙了，连项目的资料他都不看，就把手里的闲钱丢给林向南，闭着眼跟林向南投。
挣钱了买新设备，亏了就亏了。秦教授看得可开了。
秦教授钱少，入股的公司也少，林向南可不一样，她入股的公司很长一串。
但因为有的公司还在孵化期，需要继续往里投钱，还有的公司货款还没结，还有一屋子的珠宝古董，一柜子的房产证…… 手里具体有多少资产，林向南不特意花一两个个小时计算一下，也理不清楚，但账户里的现金，她是清楚的，还剩五千多万。
她穿越自带的两亿资产，全都洗得干干净净，成了账户上清白的数字。
只是听林向南简单的介绍了一下，顾振华的双眼就失神了。
“你在看什么？老公你说句话啊。”林向南拿手在顾振华眼前晃悠。
顾振华扭头问道：“你懂我现在的心情吗？”
“我肯定不懂。”林向南一脸真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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