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辉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嫦娥，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。
这屋里没有别的病人，这美女一直呆在这儿不走，虽然没说话，但一眼就能看出是照顾左家成的。
自己以前没见过，一点印象都没有，那就肯定不是学校的学生。
不是学校的学生，就差不多能排除左家成女朋友的可能，而且看年龄比左家成要大上好几岁，最大的可能就是左家成的表姐堂姐之类的关系。
对了，听说左家成跟程慧有点意思，就算临近毕业有点变动，估计也不会这么快找到新的女朋友。
最好还是确认一下。
虽说就算是左家成的女朋友也没什么问题，不过插足自己学生，总是显得吃相太难看了一点。
“哎，对了，一定得问问哪个女生愿意来···”
“嗨，别问了，佟老师直接指定好了，我看小辣椒孙菲菲就很好。”
“不行不行，孙菲菲说话能把你噎死，还是应该让孟雨桐来，那一股子吴侬软语，能把左家成腻死。”
“你们俩滚蛋。我他么露个大白屁股换药，怎么让人家来？佟老师，谁都不用，就他们俩留在这里给我当牛做马了。”
张凡晖微笑着看他们几个开玩笑，却一直注意着旁边嫦娥的表情。
还好，嫦娥一点也没觉得尴尬，脸上神情不变，带着淡淡的笑看着左家成他们斗嘴。只是张凡晖没注意到的是，嫦娥眼里的那一抹玩味。
佟辉很快就认定，嫦娥应该是左家成的亲戚，可以放心大胆的下手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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