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兰飒提出她的疑问，红毛丹却是摇头，十分肯定地说：“想重新在这上边描新漆，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红毛丹伸出手指刮了刮巨石上边的‘锣’字：“这老漆啊，刮不掉，而且不管你往上抹什么东西，都不会覆上去，通通都掉下来，留不住也粘不上。”
这上边的漆还有这种奇怪的特质？
依兰飒皱眉：“其他的不行，那同样的黑漆呢？”
楚曦：“这个不是没有尝试过，但是也一样的。”
说着，楚曦摸了摸‘山’字，伸出手指在依兰飒眼前晃了晃：“颜色是旧了点，但滑溜溜的，覆不上，想刮掉也难，所以也用不着再添新漆。”
哎？
依兰飒眼睛一眯，目光跟随楚曦的手指移动，一把握住她的手指。
楚曦：“怎么……”
“别动。”
依兰飒收紧左手，用另一边的右手指甲在楚曦食指指腹刮了刮。
红毛丹凑过来瞧：“啥也没有啊，老奶奶你刮啥呢？”
依兰飒没说话，松开楚曦的手，右手手指捻了捻，又放到鼻子间嗅了嗅。
“这味道，很熟悉。”
可是她却记不起来在哪里闻过。
“有味道吗？”
楚曦闻了闻自己的手指，红毛丹也闻闻自己刚才刮过漆的那只手细细嗅。
“啥也没有啊？”
楚曦和红毛丹十分疑惑。
依兰飒看着那三个字点头：
“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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