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他有些事情要处理。”王明智努力挤出笑容。
服务员开始上菜，沈清晨毫不客气地动起筷子，叶战同样，面无表情地专注进食。
两人吃得从容不迫，一言不发，让王明智心急如焚，学者的儒雅形象几乎消失殆尽。
“沈清晨女士执掌启创集团也有几年了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沈清晨女士年轻有为，启创集团在你手中经营得井井有条。”
“过誉了，多亏渤城啤酒那次危机，让我有机会向公司同仁及业界展示实力。”沈清晨说着，心中畅快无比，原来傲气的感觉如此美妙。
王明智嘴角抽动：“沈清晨女士别生气，商场上没有永恒的朋友，也没有永恒的敌人。”
沈清晨淡然一笑：“王先生误会了，我没生气，刚才我在感谢您和您的儿子。”
王明智一时语塞。
“好的。”沈清晨对王明智轻轻一笑，“王总，我先告辞了。”
"嘿，姑娘，王邱又到公司来了。"
沈清晨轻轻皱眉："又是来找茬的吗？"
她嘴角挂着淡漠的笑意："我对商界的运作还只是初学者，不太懂其中的门道。要和王总这样的老江湖打交道，恐怕我还欠些火候，免得言辞不当，我还是先回公司多学习一阵吧。启创集团可不会轻易丢脸的。"
沈清晨微微颔首："没错，说实话，跟他们合作对我们来说并不怎么有利。"
听见这话，王明智瞬间怒火中烧："上什么菜！人都不见了！吃什么饭！后面的全撤了！"
"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。"
"常人都是先礼后兵，贵公司倒是反其道而行，挺有新意的。"沈清晨轻轻一笑，这番话是在暗讽王明智，败给启创集团，只好低头求和。
沈清晨点头道："不过，这个王明智比起他儿子，的确沉得住气，没干出什么荒唐事。你今天的西装算是白穿了。"
沈清晨驾车，心中略带疑虑："我们今天的决定是不是太过决绝了？"
而且，他的儿子也就这么一个。
王明智面露尴尬，正欲开口，叶战已起身走向门口："战总，会议马上开始了。"
王明智有些焦急："沈清晨小姐，我们刚刚开始交谈，你就离开，这似乎不太妥当。"
沈清晨轻轻点头："嗯，确实差不多了。"
说完，沈清晨和叶战迅速从王明智眼前消失。
商场老将王明智不知为何，看着叶战的眼神竟有些胆怯。
此刻的王明智，满心愤恨和懊悔。早知如此，当初就不该任由王邱胡闹。同时，他也感到一阵心酸，为何别人家的孩子才华横溢，有魄力，而自家的儿子却一无是处。
沈清晨的话，实在不留情面。
王明智勉强一笑："商场如战场，总得有点手段。沈清晨小姐刚涉足商界，或许还不太了解。"
"我当第三者的事被发现了？"沈清晨一脸困惑。
偌大的餐厅，只剩下王明智一人。
"我今天请沈清晨小姐来，是想问你是否有与渤城啤酒合作的意愿。"
"并非如此，不过……他声称手里握有你的把柄，说是有你当第三者的证据。"陈管家提起这事，感到十分尴尬。
然而，让王明智更为恼火的是，面对沈清晨的无礼和傲慢，他却束手无策。渤城啤酒在王邱的掌控下，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的损耗了！再与启创集团对抗下去，渤城啤酒真的会垮掉。
"不过他们的损失恐怕也不小，就算他让出百分之一，分摊到每一瓶酒上，几乎微不足道。你们若是损失三个月的销售额，那就是数以千万计的损失。说到底，渤城啤酒的资金底蕴远不及启创集团深厚，二者基础不同。"
此时，叶战放下刀叉："战总，下午还有会议，我们该出发了。"
服务员适时地推门进来："先生，这是第四道菜，清蒸桂鱼。"
"没错，这合作除非条件极其优厚，否则无需急于点头。既然目标是优厚条件，何必过分示好呢。"
"不过他们自身的开销想必也不菲。"
电话那端，陈管家听到突然插入的男性声音，直截了当的言论让他更为尴尬。
王明智对此困惑不已，为何沈清晨年纪轻轻，竟如此傲慢无礼，对长者毫无敬畏之心。
渤城啤酒的未来，该如何是好啊……
此刻，沈清晨的手机响起，她的手机与车载蓝牙音箱相连，她毫不犹豫地接听。
"之前的三个月价格战，启创集团至少亏了五千多万。渤城啤酒遭受如此重创，你还笑脸相迎，商谈合作，这在渤城恐怕难以立足。"
"喂。"
"王先生，时代变了。年轻人已不再喜欢客套的空话，如果王先生有话要说，不妨直言不讳。"沉默许久的叶战开口了，声音冷冽，目光中透着疏离。
叶战在一旁插话："看王邱的语气，他大概以为我有外遇，已经查到我们结婚的消息了。"
沈清晨翻了个白眼："哦？你最近有何动作？"
"小姐……他威胁说，如果你不见他，不认真谈谈，就要公开这些所谓证据。"
"无所谓，让他公开好了。"沈清晨毫不在意，毕竟清者自清，没什么好担心的。那些所谓的证据，沈清晨心知肚明，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事。
"等一下，"叶战忽然问道，"他能查到天灵酒吧的事吗？"
沈清晨立刻明白过来："你说的是灵儿吗？叶家衰败后，灵儿确实过得不易，虽然我暗中帮过她，但我们已许久未联系了。你说的那个‘小三’是叶灵儿吗？"这让沈清晨松了口气，毕竟叶灵儿和叶战从小就是亲如兄妹的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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