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……
为什么江云瑶还有，并且按照她话中的意思，还不止是一个角度的？
江心语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这个平板反应太慢了，恢复就花了我好长时间。”江云瑶在心湖跟系统吐槽道。
【一分二十五秒，不慢了。】
系统的电子音中充满了无奈。
如果它有实体的话，那么此时此刻的表情一定是相当的精彩。
江云瑶在来到这里之前，身处于一个可以回溯的小世界中，由于各种回溯过于无趣，于是，她就学了很多有用或者没用的东西。
数不清的岁月只有系统陪着她，看着差不多的景色，做着差不多的事……
时间久了，她的精神状态就变得不是很稳定。
系统还记得，初次见到江云瑶时，她还是个患有轻微自闭症的小女孩。
现在嘛……
她已经成长了！
张妈还想再说什么，便看到了江心语略带警告的眼神。
下一秒，她便“扑通”一声的跪在地上，神色惶恐。
“对不起夫人，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，求你不要辞退我。”
江母并没有注意到江心语的反应，只是失望的看着张妈。
“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！”
“夫人，我知道错了！”张妈一个劲对着江母磕头。
“我上有小下有老，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。”
张妈毕竟在江家做了十几年，一直勤勤恳恳，也没犯过什么错误，干活也麻利，要说没点感情是不可能的了。
只是发生了这些事，江母也是不打算再留张妈在江家做事了，但她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弄明白。
江母疲惫的揉了揉眉心，说道。
“张妈，你在江家这么多年，我自问并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，到底是什么原因，你要剪坏心语的礼服。”
如果说这是江云瑶做的，江母或许还能理解，是江云瑶嫉恨江心语，所以心怀叵测。
但是张妈，她想不明白。
张妈只是一个保姆，完全没必要这么做。
张妈看向江心语，支支吾吾的想要说什么。
江心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，抢在张妈之前走过去，亲密的搂着江母的肩，柔声开口。
“妈妈，张妈平时是怎么样的一个人，我们都看在眼里，我觉得她应该也是受人蛊惑。不如让管家伯伯好好调查一下，我知道妈妈是为了我，但是也别为了一件礼服生气，身体要紧。”
江心语的话不无道理，江母赞同的点了点头，
随即一个眼神示意管家来将张妈拉走，张妈无助的看向江心语，还想再说什么，最终在对上江心语那阴沉脸色后彻底沉默了下来，任由管家拽着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
江母看着脸颊红肿的江心语，满眼的心疼，关切询问。
“痛不痛。”
江心语的眼眶顿时就红了，但还是倔强的摇了摇头。
江母狠狠瞪向江云瑶，想要训斥什么，就见她翘着腿坐在沙发上，她一手拿着刚削完皮的苹果和刀，一手将一条又长又薄的果皮丢进垃圾桶。
察觉到江母的视线，江云瑶满眼无辜的看向她，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尤为清澈明亮。
“吃果吗？”
江母诧异的看着她，显然是没想到她会问出这样的话来，训斥的话一时能说出来。
刀子在江云瑶的指尖转了几圈，又被她弹了出去。
刀刃从江心语的脸颊轻轻滑过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，最终被重重的钉在墙壁上。
江母训斥的话生生咽了回去。
江云瑶看见江心语脸上的血痕，面上闪过一丝紧张，眼底是可见的慌张。
“不好意思啊，我不是故意的，一定很疼对不对。”
江云瑶并没有任何嘲讽之意，脸上带着浓浓的歉意。
江心语连忙伸手捂住脸上的血痕，心里对于江云瑶的怨恨程度再次上升了好几个度，但又不能表现什么，只能苍白着一张小脸，面上维持着和善温柔的笑容。
“没关系的，这不怪姐姐。”
江心语这么说，江云瑶面上更加慌张了，愧疚的开口。
“这是我的错。”
江母错愕的看着她，眼神古怪，一时仅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姐姐没事的，你不用愧疚，这点伤不算什么。”江心语强忍着要掐死江云瑶的冲动，尽可能温和道。
江心语眼睛红肿，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，惹人怜惜。
“江云瑶，你这是故意的吧。”见不得宝贝女儿受委屈，江母当即道。
江云瑶委屈的瞪着眼睛，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，那张白净的小脸楚楚可怜，像是一只极易受到欺负的小兔子。
江母眉头紧锁，随即施舍一般的说道。
“这件事算我们冤枉了你，要什么补偿你尽管提。”
“什么都可以吗？”江云瑶小声说道，语气小心翼翼的，似乎还带着一丝不确定性。
江母点了点头。
“那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吧。”江云瑶期盼地看着她，眼中还带着一丝丝谨慎。
“你说。”
“我还没想好，等以后吧。”江云瑶认真思考了会，道。
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，唇角微微上扬，看样子是由心的高兴。
瞧着江云瑶这小心谨慎的模样，江母的心里很是复杂，又带着一丝心疼。
毕竟，不管再怎么说，江云瑶也是她的亲生骨肉，模样又生得与她这么的像，说没有感情不假，只是这点感情却远远比不上江心语。
“姐，你的脸是怎么回事？”
就在这个时候，少年好听带着关切的嗓音响起。
顺着声音看去，就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拎着背包走了过来，眉眼与江云瑶颇为相似。
“云安，你怎么回来了啊，不是说明天吗？”江心语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，而是转移话题道。
“比赛提前结束了。”江云安简单解释道了一句，再次询问。
“姐，你这是被谁打的，跟我说，我去教训她？敢欺负我姐，我看她是不想活了。”
少年稚嫩的脸上满是愤怒，大有一副要将对方大卸八块的架势。
江心语迟疑的将目光落在江云瑶的身上，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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