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吉安也愣了一下，感觉自己的认知被修改过：
“宿命虽是圣人，可以屏蔽他人的推算。
可好歹是我的弟子，能试图窥探一二。
你与我一起催动全知全能，应该能找到答案。”
方宇将地狱交给藏地修士打理后，与曹吉安在一僻静地，催动全知全能。
很快就知道自身认知被修改这事，出自宿命。
宿命抛弃柳青禹后，放弃了去联手独孤，消灭金狐国通天神君的计划。
他转而潜伏起来，切换了许多不同的身份。
但每个身份，都要倔强地用孙明这个姓名。
日常就是私下搜集世间最强的组件，安在自己身上。
像是功法、灵器、诅咒、道术、佛法、魂牌、特殊器官，都在收集的清单之中。
得力助手就是能复刻他人魂牌、相貌的皆月。
但碍于皆月的魂师等级不高，宿命只能将皆月转化为了二代血尸。
拔高她的上限，自然能复刻他人更为高级的能力。
三七做出吃掉整颗人参果树的举动，提升力量后，还将自身血液输给了皆月。
两个二代血尸，都进化到了比肩宿命这初代血尸的地步。
皆月先是复刻了一个二道境，能消除存在感的魂牌能力。
但皆月已经到了七道境，所以能把这二道境魂牌，发挥成七道境的能力。
使得世人都忘记了宿命的存在。
全知全能到此为止，无法再继续窥探。
“方宇，你觉得宿命在密谋什么？”
“他计划在大方向上，是做终焉使者灭世。
目前来看，他提升皆月的能力，至少要皆月复刻两个东西。
起初复刻了消除存在感的魂牌，这可以视为准备工作。
消除存在感之后，应该还要复刻什么魂牌，这就是他目前计划的核心。”
麻烦的是，宿命就算收敛实力，但本质还是圣人境，能阻隔同级之间的窥视。
“最烦皆月这种机制怪，她总不能复刻圣人的无敌能力吧？”
“吉吉，你觉得呢，否则宿命还用得着低调行事？”
曹吉安琢磨道：
“目前已知的顶尖大能们，对待讳匿的计划各有不同。
独孤要将道门与灵域合并，带着天榜和灵域去灭了魔域和讳匿。
墨晶要三教合一，去未来找一个重开的剧本。
宿命要做终焉使者，采取灭世的手段，彻底阻止讳匿重开。
你的大致方向，应该也是灭世对吧。”
方宇寻思阻止重开，不就要灭世吗：
“红衣曹和宿命联手大推演的力量，在宿命成圣，以及我成为丹圣时耗尽了。
大推演期间，众生都要去推举大推演的主角。
宿命成圣期间，将我视为阻碍，冥冥之中把我丢去了魔域。
这里就能看出来，虽然我和宿命都是灭世派，但没有合作的余地。”
曹吉安顿首，告知自己当前的想法：
“七个圣人出世后，世界将走向毁灭，讳匿下场。
但只要灭了讳匿，走向毁灭的时间，是我们圣人来决定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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