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困得久了，白虎的长啸声中混杂着畅快与悲意。
白虎发泄一通，也慢慢地平静了下来。
他转而看向了一直在折叠空间中跟着他的季舒苒。
一开口，就是上古语言。
因为《大祭司术》的原因，季舒苒也是听得懂上古语言的。
经过一番沟通，白虎蹲在云层之上，看着下方的陌生的世界。
一万多年了，沧海桑田，曾经的旧识也变成了山海经中的一页。
“这个世界，好像小了很多很多。”
“曾经的世界多大啊，我就算是飞行几年，都走不到尽头。”
季舒苒闻言，心中一动，对新世界有了猜测。
季舒苒看着白虎郑重地邀请说：
“白虎，有没有兴趣跟我去新世界，在那里，你是说不定还能找到旧识。”
“新世界？”白虎有了兴趣。
季舒苒重重点头，开始说起了新世界。
季舒苒越说，白虎眼中的神采越盛。
季舒苒描述的世界，跟他记忆中的世界，是那么的相似。
白虎有些迫不及待，一下子扑到季舒苒面前，扯到了身上的伤口也浑然不在意：
“带我去！”
“我要去找到那个把我们肢解镇压的家伙！”
说着，白虎一身杀伐之气外溢，把天空上的风云搅和地乱七八糟。
就连空间壁垒都微微颤抖，好像白虎下一刻就能破开空间而去。
季舒苒：“可以是可以的，不过，我有条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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