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爷说笑了,你内宅清净为人洁身自好,每日以公务为重,家中有祖母还有婆婆陪伴,我怎么会觉得你不好。”
江晚这话说的都是真的,只是意思就不是表面那个意思了,不说傅砚这样子,洁身自好。
一直以来傅砚在外的名声确实是洁身自好,只是自己还没嫁进来他便大张旗鼓买下了苏璃轻,还将其养在了外面。
再说他作为自己的丈夫,好几日见不着个身影都是常态,家中那两个长辈更是难缠。
说他好,他处处不好,说他不好,他处处好。
由此得来,江晚还是觉得他也就那脸和他处理公事的手段拿得出手了。
因着傅砚,江晚上一世也是年纪轻轻混了个阁老夫人当。
但那又有什么用。
别说在府里的艰辛,出去了还是人人都看不起,外人都道自己是捡了个便宜。
不说拴不住夫君的心,就连家婆也不喜。
这不都是因着傅砚对自己不上心,还冷落自己导致的吗。
江晚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,傅砚也正看着她,似乎在分辨她方才所言是否为真。
江晚实在是有些犯困了,本来自己写得好好的,不稍片刻便能写完去睡觉。
傅砚却在这再三阻挡。
江晚含了愠怒去夺墨,两只手扳着傅砚紧绷着的手。
他的掌骨很大,此时因为用力青筋虬结,透青色点缀在白玉般的手背上,沾染了几分欲色,让江晚想到傅砚抓着自己的样子……
江晚就算是两只手用尽全力也扳不开傅砚捏着的力道。
江晚没有泄气,还想继续和他耗着。
心想着自己不能再懒下去了,力气太小可不是件好事,明日就得锻炼起来。
腰间的痒痒肉却被人拿捏。
由不得她低笑几声便软了身子来。
“傅砚!你耍赖!赖皮鬼。”江晚嘀咕着。
手上掐着他的小手臂。
江晚只是觉得自己这次实在是吃亏了。
得想个法子扳回一局。
她顺势坐在了地上,膝盖蹲在了傅砚的脚上。
江晚垂着头,傅砚还真以为自己是把她惹生气了,蹲下身去看她。
在桌案下,江晚又背对着光,傅砚看不太清江晚是不是真的生气了。
真想抬起她的脸来看看,却看到江晚肩膀一耸一耸的,还时不时传来抽抽搭搭的声音。
傅砚以为自己把人弄哭了,低声去哄,“好好好,你且写。”
手臂里圈着的小人依旧没有抬头,傅砚都无奈了,他从小到大就没哄过人,“你写吧。”
江晚瞧傅砚信以为真,偷偷窃笑。
傅砚还没有察觉到这是江晚在这骗人。
拿着笔往江晚手里塞去。
“写吧。”
江晚这才捏着毛笔往傅砚身上一丢,“不写了。”
毛笔上的墨水直接就沾黑了傅砚的衣裳。
干净的布料上沾上了几点渲染开的墨。
看起来倒真是有那么几分好看的模样。
江晚抱着自己的膝盖,谁叫傅砚今日非来扰自己。
现在两人就都别睡了。
傅砚最受不了自己身上沾上什么,看见衣服上难得墨水也是忍不住眉心一蹙,不过稍瞬即逝,他又恢复了以往冷淡的样子。
“这是作何。”
傅砚捏着江晚瘦弱的肩膀开口问了句。
“我本来是要写的,你过来打扰我,现在我不想写了,你自己想个法子吧。”
“我帮你写。”傅砚几乎是不假思索就想出了这句话来。
江晚没得自己看了一眼傅砚,是看傻子的眼神,“你写?你的字与我一样吗?我送过去慕哥哥那里,肯定要被怀疑是不是本人。”
“那你说如何?”
江晚心里早就有了主意,“你不是刑部的吗,你身边定然有会画公告的人吧?”
“你要他们?”傅砚与江晚还是面对着面的,外面隐隐有风吹打在窗棂上的飒飒声。
那墨水在他胸膛前的衣料上也越染越开。
江晚不可能平白无故就提到这,傅砚也只能想出她要自己的人去替她办事了
“是啊,借我两个,几天后还给你。”
江晚就是打算利用傅砚的人给自己的酒楼画宣传图。
傅砚没答应,“虽然是我下面的人,但按规矩,不得外借。”
江晚就会知道傅砚会这样说。
装作无所谓的样子,“我早便猜到了,算了,公爷根本就没想过.....”
“你是想要画图的人,我可以给你找,不必如此试探我套路我。”
江晚眉梢一跳,居然被傅砚看出来了,随即笑了笑,“夫妻二人不说两家话,那我可就等着公爷的好消息了。”
傅砚扫了江晚脸上扬着的笑,他竟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妻子何时变成了这般能说会道的人了。
江晚得到了自己想要的,心里也消了气。
打算继续写自己的信。
傅砚并没有多想,猜着江晚要画图的人应该是要让人给她画制新衣裳样式。
这几日傅砚听着随临说江晚不是让人制衣服,就是看着厨子做吃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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