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被发现，对学子只是警告教训，对导师的惩罚……却要严厉许多。
只是赶走都算是小惩罚了。
秦至藏在人群里，听着他们小声议论这些，隐约明白昨晚谢如真为何不给他一个准确的答复了。
因为没法儿给。
真的给了，既是害了他，也是害了自己。
秦至眼底闪过黯淡。
那是不是也意味着，只要他还在学院就读，就绝不可能和谢如真有半点进展？
万一，万一谢如真被抢走了怎么办？
因为心里藏着事情，所以秦至上课的时候也没怎么听，整个人都闷闷不乐的，谢如真在课堂上看了他好几眼，他都没发现。
下了课，秦至正要和十三十四他们回去，却被谢如真叫住了。
“秦至……”
秦至回头看去，十三和十四却已经识相地行礼，先离开了。
谢如真走到他面前，碍于周围还有不少人都在，他便轻声道：“跟我来。”
自然是又把秦至带回了自己的院子里。
给秦至倒了一杯茶，发现他仍旧闷闷不乐的，便问道：“今日怎么心不在焉的？”
秦至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说自己内心的想法，其实很想脱口而出一句“你可以接受我的追求吗？”
却又怕吓到谢如真。
最重要的是，他要是这么直接问出口，谢如真万一回答说不可以，那岂不是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？
可是退一万步，他都知道了谢如真的无奈，为什么还要逼他呢？
谢如真见他不回应，又问道：“秦至，是出什么事了吗？”
秦至抬眸看他时，眼神也是蔫蔫的。
实在不知道怎么说，又不能不回答，秦至只好道：“我听说，赵灵导师的身体一直没恢复，被送去其他地方治疗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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