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念知一手死死地摁住林长煜，一手聚起灵力按在他的胸膛。
灵力在林长煜的身体里游窜，但并没有发现他身体有什么异样，只是男性的血气在翻涌。
莫念知一直拒绝和他同床，一是因为她如果真的和他发生了关系，那她这一辈子就只能认定他了。
另一个方面，林长煜身体才刚刚恢复，如果没把持住，那好不容易稳住的精气，就这样随之泄了出去，多可惜。
往常林长煜死皮赖脸的要和她一起睡，他也不是没有反应，但统统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。
林长煜嘴里喘着粗气，还在含糊不清的念叨，莫念知重重地扇了他几巴掌，他不仅没因为感觉疼而停下来，反而还“咯咯咯”地笑起来，更兴奋了。
好个粉粉快乐水，是不是有些快乐过了头。
莫念知无奈，只得使用法术，让林长煜暂时昏睡了过去。
她没去过夜总会，只知道那地方男人爱去，想是这粉粉快乐水，是专为男人准备的。
以后绝对不准林长煜再去那种地方。
第二日林长煜醒来，对前一晚发生的事情全然不记得了。
头痛让他以为是自己喝多了断片了，可他回想自己也没喝多少。
他揉着太阳穴，感觉不仅是头疼，脸也很疼。莫不是被打了？
他站在镜子前，轻轻摸了摸脸，“嘶”他吸了一口凉气，脸比头要疼。
“我打的，”莫念知双手抱在胸前，倚靠在镜子旁边。
“为什么？”林长煜捂着脸，皱起鼻子，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。
“你自己好好想想，昨晚都干了什么，该不该打？”
“我干什么了？”林长煜眼珠子向上，认真的在想昨晚到底干了什么。
“我和方毅，还有几个他叫来的人一起，在豪都夜总会，我们就喝了些酒。”
“没干别的？”莫念知眼睛轻轻闭上又睁开。
“他们都有女孩子陪着，我发誓，”林长煜举起手发誓，“我就自己一个人，刘瑞可以作证的。”
他拉起莫念知的手，“我已婚，就算是去了那种地方，我也绝不会做半点对不起你的事。”
莫念知抽回被林长煜拉着的手，绷着脸，“是吗？就喝了些酒？喝了酒然后呢？”
要不是她莫念知力气够大，昨晚上就要失身于他了。
“然后……”林长煜眼睛越睁越大，他最后记忆就停在一个女孩子过来坐在了他的旁边。
“我……我、我真的……”林长煜双手用力地挠着头，后来的事情他真的想不起来了。
他抬眼，急得都要哭了，“老婆，我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了？”
“完了，我脏了。”
“我不干净了……”
“完了完了……”他用力扯着昨天还没脱下来的衣服，衬衣钮扣都被他扯绷，飞了出去。
他记得方毅的第一次就是这样。
那时候他们还年纪不大，好奇跑到夜总会去玩，方毅喝多了，然后第一次就没了。
难道他的第一次，也这样没了？他这比方毅要严重得多，他这是出轨，是不忠。
莫念知抬手想叫住他，见他魂不守舍的往浴室里走，嘴里还念叨着“完了，我脏了”。
“你确实是挺脏的，”莫念知在浴室门外，低头找刚刚飞出去的钮扣，“一晚上没洗澡，又是酒又是汗，又臭又脏。”
浴室里，林长煜只听到了莫念知说的前半句，后半句淹没在他自己“啊”的吼声中。
他打开花洒，任由冰凉的水从头顶倾泻而下……
过了好久，莫念知怀疑他是不是晕倒在浴室了，她敲敲浴室的门，“喂！林长煜，你这个澡要洗一个世纪那么久吗？”
里面没有反应，也没有水声。
“喂！你不出来，我可要踹门啦。”这家伙该不会遭快乐水反噬，晕倒了吧？
莫念知脚还没抬起来，浴室的门打开了。
林长煜裹着浴袍，头发湿漉漉的，还在滴水。
一脸的委屈，眼睛红红的，看起来好像是哭过。
他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，低头抬眼看了一眼莫念知，又赶紧垂下眼帘。
“我对不起你，”他小声的嘟囔，双手垂在身侧，毫无生气的小步走到床边坐下。
“我知道第一次很重要，我知道我犯下了严重的错误，我也无法原谅我自己。”他任由头发上的水一直滴。
莫念知搞不懂他在说什么，虽然第一次很重要，但还好昨晚也没真的让他得逞。
她取过毛巾，想帮他把头发上的水擦一擦。
“你要是想离开我，和我离婚。我也不会怨你，毕竟是我有错在先。”
莫念知拿着毛巾愣了愣，看林长煜的头压得更低了。
“不过，我心里还是爱你的。”
“很爱很爱。”
“虽然这话听起来就像是个渣男。”
“但是，”林长煜突然抬起头，眼睛里眼泪在打转，“我一定会重新追你，直到你愿意原谅我为止。”
莫念知把毛巾扔到林长煜的头上，“林长煜，你在说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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