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福生看了眼姜晓辉，点点头，“去吧，前天你耿叔还问我你什么时候去学校，替你的那个老师教的不好，他孙子回家跟他告状呢。”
姜晓辉点点头，站起来回屋换衣服。
“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，不能再住学校宿舍，要每晚回来住。”
祁福生的话说的像是打趣，可他的笑容不达眼底，看着姜晓辉的神情含有警告。
姜晓辉缩在棉袄里的手，慢慢绻缩在一起。
“爹，我明白！”
祁福生这才摆摆手，示意姜晓辉自便。
姜晓辉脱下高秋凤给他做的棉袄，换上毛衣和中山装。
“晓辉哥，我送你去学校吧。”
这三天，姜晓辉全天陪着她，祁青梅有些舍不得他去学校。
姜晓辉没有拒绝，和祁青梅一起出了门。
机耕路还没被晒干，有的地方还是稀泥。
姜晓辉低头踩着没干透的泥走着。
祁青梅跟在他身后，踩着他踩过的脚印走，就想起现实中，她跟在姜晓辉和沈清荷身后，也是这样踩着姜晓辉的脚印。
说曹操曹操到。
还没走到学校，就在路上碰到了沈清荷。
沈清荷胳膊上挎着一个竹篮子，穿的朴素，可难掩她自身的气质。
哪怕和这里的婆娘一样的装扮，她还是那个最出众的，让人一眼难忘。
“清荷。”姜晓辉没想到会碰到沈清荷，看到她露出笑容，“最近还好吗？”
祁青梅脸色一变，这样的笑容，姜晓辉在结婚那天都没这样笑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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