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咯咯咯，你嘴硬这里也硬！”
白妮妮突然伸手抓了他一下。
“噗……”
高斌一口水喷出去。
“死丫头，往哪抓？被人看见咋办？别胡闹……”
高斌被惊得有点语无伦次。他没想到白妮妮居然胆子这么大。自己不去骚扰她，她反而主动撩拨自己。
“被谁看到？你们那几个人眼珠子都瞄准更衣室那边了。你以为我傻吗？”
白妮妮得意地笑道。
“你知道吗，刚才我都以为你会趁机签了合同。没想到你不慌不忙地继续谈下去。那样子就像是坐在中军帐里的诸葛亮。简直太帅了！”
“这是哪？粤省交易会。你知道每一届的成交额有多少？至少几百亿！我这点业务，都拿不到台面上去说。有啥高兴的？只要产品过硬，就不怕没有市场。”
高斌的眼神很坚定。
“就算这次真的没有收获，我秋季还会过来。我相信我们的产品一定能征服客户。”
“哥，你晚上跟我聊聊吧，我明年就毕业了。觉得自己还是很迷茫……”
白妮妮的脸上的表情写满了“小迷妹”三个字。
“好啊，咱俩聊聊人生……”
高斌仰脖喝光了瓶中水。
比利还需要回去向家里面做汇报。同时要了一套企业的各种证照资料。
晚饭的时候，有些员工觉得高斌做得对。目光应该看得更长远。但是，也有的人担心比利这一去就不复返。最终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……
高斌知道要想让企业的管理更上一个台阶，不但需要对员工队伍加大培训力度。更要培养一批高素质的管理人才。不过，这些人虽然目前水平还有限，但是，他们对企业的忠诚度是非常高的。这也是他最看重的品质。
粤省的夜生活内容丰富，小伙子们晚饭后都出去玩了。高斌自己在房间里跟几个女人挨个打电话。
“叮咚……”
房间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。
“谁呀……”
白妮妮从卫生间里走出来，她的手上都是泡沫。正在给高斌洗换下来的内衣裤和袜子。
他们住的酒店，并没有代客洗衣服的服务。
李晶晶站在门外，看了一眼门牌号码。高斌给的地址，这也没错呀。怎么房间里面有女人？我这是撞上了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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