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大娘突然听到这些话有些猝不及防，但也只是惊讶了一下后立刻想到自己的丈夫，重新跪了下去。
曹大娘：“敢问夫人，当家的可是犯了什么事，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，他看着凶，又不爱说话，但人很老实，没有坏心思的，求夫明啊！”
这一次百里锦书没有再把她扶起来，而是就这样开口说道：“你可知道，曹大牛早与南辰勾结在一起了。”
“不可能！！！”曹大娘想也没想地反驳道：“我们夫妻多年，他什么样的人我了解，别说与南辰勾结，他连门都不出几回。除了给别人送铁器外，他不是帮我干活就是在打铁那里待着，连集市都没去过几回，怎么可能会与南辰勾结！您一定是搞错了！！”
身边人是敌国暗探，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都不敢相信。
百里锦书接过南枝沏好的茶喝了一口，才说道：“我知道这难以接受，但证据我们已经找到了，他也亲口承认了。你......”
说道这里，百里锦书突然顿了一下，接着才说道：“我们知道你和你女儿对曹大牛所做的一切都毫不知情，所以也不为难你们，你和你女儿还能在村子里好好生活。病死还是意外身亡随你怎么和邻居解释，曹大牛不会再回去了。”
“不，不......”曹大娘难以接受这个事实，跌坐在地上。
她在百里锦书说到一半时就哭了起来，此时已经因为喘不上来气，而浑身颤抖起来。
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口，她只能摇着头，重复一个字。
看着曹大娘这样，她心里也不太好受，毕竟这个妇人还是很好的，既朴实又让人亲近。
其实最开始，顾如珩让给无渡老人看了曹大牛的画像，要他制作人皮面具时，百里锦书感到非常意外。
因为当时在百里锦书心中，王大柱才是最惹人怀疑的那一个。
后来顾如珩解释曹大牛会武功，还试探他的身手，而王大柱虽然也会武功，但身体有些僵硬。并且当时顾如珩在王大柱面前故意透露过一点身手，但王大柱没有丝毫反应。
那时百里锦书才明白王大柱也许只是一个被失心蛊控制的人，但紧接着就有些同情曹大娘，便想着如果曹大娘不知道曹大牛的事情，便尽量不牵连她，让她们母女能好好生活。
刚才她说的那些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决定的。
这个世道，女子生存本就艰难，就算是在北疆，女子的生活好一些，但一个没了丈夫的寡妇，生活都会成为问题。如果在被别人知道曹大牛的所作所为，那她们生存会更加艰难，她只能尽量帮着她们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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