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他轻声说道。
而铁牛则像是，听到了什么荒唐至极的话一般，癫狂吼道：
“对不起……？
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啊，那夜秋花所遭受的事情……那种痛苦与绝望，你明白吗！？”
“呼……”顾林轻呼，看向铁牛那双癫狂的眼眸，道：“我会替你报仇的。”
“呵！”铁牛咧嘴一笑，道：“尊贵的修士大人，不劳您费心了。
那叶柳青啊……已经死了！”
“什么？！”
听到这话，顾林一愣，眉头顿时紧皱。
以铁牛当下所展现出的实力来说，绝不可能杀的死叶柳青！
所以……
可还不待他细想，铁牛便已再次杀来。
嗡！
就在这时，清心出手了。
佛光照亮夜空，梵音响彻天地，巨大的佛掌将铁牛瞬间镇压！
清心并不明白，为何顾林与韩白要对自己的旧友出手。
他亦不明白，那本是凡俗的旧友，为何会突然拥有这令人厌恶的能力。
但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，他明白了。
或许……旧友是受到邪魔的蛊惑，犯下了弥天大错。
他，要让旧友迷途知返。
“田安培！田安培！！田安培啊！！！”
铁牛厉声嘶吼，喊着清心的名字，一声更比一声癫狂。
无数蛊虫爬上佛掌，却又瞬间被佛光焚成烟雾。
“你凭什么拦我，你不配拦我，你滚啊，你滚啊……滚开啊！”
啪嗒……
清心迈步，缓缓来到铁牛身前。
他双手合十，对着铁牛轻拜，接着便蹲下身，将一只手掌轻放在铁牛额心。
唰！
掌间佛光乍现！
“啊啊啊！！！”
一股深至骨髓的剧痛袭来，铁牛凄惨嘶吼、痛呼起来。
随着佛光驱邪，铁牛感觉到体内的力量正愈加薄弱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啊，不要啊！”
相比那剧痛，这更让他感到绝望、无力与愤怒。
“田安培，老子必杀你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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