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，互换之前的唐曜经常装傻，其实欢脱又叛逆；他还装生活不能自理，其实有令人拍案叫绝的厨艺；他没上过大学，有时候写错字，可最近一个月在池声笙监督下坚持看书，还写随笔，排比句都写得很好了呢。
现在，他是回到互换前的唐曜，还是换过之后池声笙风格的唐曜？亦或是真正的唐曜？
正琢磨着，突然鼻子一热，他赶忙用手接住，发现流了鼻血。
看来是上火了。
他赶紧止血，又洗了把脸换了件衣服，听见有人按响门铃。
唐曜出去开门，吓了一跳，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师姐怎么又来了！
艾鱼上来就掐他的脸，“听说又变了？”
“变了变了。”
“但是不稳定？”
“对对对。”
“现在是男的还是女的？”
唐曜挣脱师姐的手，捏着嗓子道：“师姐，你猜。”
“呵！”艾鱼冷笑，“我还用猜？过来，谢尔盖·壮，你告诉姐姐，这个是不是你爹？”
谢尔盖往地上一坐，开始舔爪。
艾鱼：“……”
她上下打量着唐曜，突然伸手假意偷袭，唐曜吓得双手捂住。
艾鱼拍了拍手，“确定了，身手这么差肯定不是我师妹。”
唐曜欲哭无泪，“姐，你不带这么玩儿的。”
艾鱼笑嘻嘻，“这么大个人，怎么还娇羞上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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