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坛顿感头皮发麻。
万万没想到，天豪集团已经不找巨擘的茬，冰山美人反倒来劲了，这何止是膨胀，简直就是逆天啊。
天豪集团盘踞金城这么多年，体量庞大，几乎各行各业都能看到天豪集团的身影，真不知道陶霏哪里来的底气。
韩文雄感慨过后，又是一阵忧愁。
“如果她不是老板娘，我绝对不会让她胡来。”
韩文雄说完，观察苏坛的反应。
结果这小子不但没有不反驳，反而直接承认了。
“就算她是老板娘，也不能为所欲为吧，当初沐晓晴就差点把你们全都策反，现在陶霏也这样，那将来怎么办？”
苏坛没好气地说道，“到时候四......五个老板娘同时发令，你听谁的？”
“五个？居然还有我不知道的！”
韩文雄一惊，看向苏坛的眼神彻底变了。
如果说以前，他对苏坛是看待商业奇才的敬佩，那么此刻，眼神已经变成薛晨同款了。
真牛逼。
“雄哥，你的关注点跑偏了。”
苏坛拍拍韩文雄的肩膀，“告诉我，你听谁的？”
韩文雄如梦初醒，神情严肃，“听你的，绝对听你的！嗯......这样吧，晚上我组个局，叫上薛晨，他很想听听你的感情史，和......技巧。”
“下次一定。”
苏坛扭头就走，心想你不好好当你的牛马，居然想偷学我的专业。
呵，男人果然都一个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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