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夫人继续追问：“都说了些什么……”
“这个……”棠真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她很纠结，如实说的话，她一个小姑娘，感觉很羞耻。
但是迫于棠夫人这么多年的威望，她也不敢撒谎。
“翩翩她说……她说张先很帅气……”
就在棠真要说出关键信息的时候，棠宁出现在了门口。
“妈，真真，你们这么晚还没有睡啊？聊什么呢？”
棠宁的出现，给了棠真喘息的机会。
棠夫人看到棠宁进来，也不好继续追问了。
虽然她可以命令棠宁做一切事情，但是棠宁也有自己的底线。
那就是棠真。
棠夫人知道这个，为了继续利用棠宁这具年轻漂亮的特性，她不会去在棠宁面前触碰底线。
“今天为了平息王院长夫人的怒气，打了真真一下，我过来和真真道歉。”
棠夫人这样的女人，说谎就和吃饭喝水一样，自然又轻松。
“真真对不起，妈妈向你道歉。”
棠真愣了一下，回过神后接着说道：“是我做的不好，是我有错在先……”
“你不恨妈妈就好，妈妈也是为了这个家。”
这句话是对着棠真说的，看似是对着棠真解释自己这样做的意图。
但是说话的时候，却是看着棠宁。
棠宁不是棠真，他能听懂这句话的意思。
棠宁一时之间，感到委屈，眼眶变得湿润。
“真真，妈妈的确是为了这个家，是为了我们好。”
母女两人都说了同样的话，但是意思不一样。
话中的妈妈，也不是一个妈妈。
棠夫人也听懂了棠宁的话中深意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：
“你们姐妹聊吧，我就不打扰你们了。”
目送着棠夫人离开，棠真松了一口气。
棠宁强行挤出一丝微笑：“真真我们今晚一起睡，好不好？”
棠宁满怀期待。
然而回应她的是果断的拒绝。
“不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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