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鸦点了一根烟，猛抽了一口，车里的张晓扇了扇难闻的味道。
让我吸二手烟是吧！
看我不把你打爆！
看着张晓面带不善的表情，林鸦连忙掐掉了烟：“抱歉，在这里快三个月了，今天总算有了进展。”
“你的运气不错，沾你的光了！”
“以前得到的邪教消息，都是直接指向某些人是邪教，等我去抓捕的时候，发现都是普通人。”
张晓看着林鸦把烟掐掉，于是想要打开窗户通风，结果找半天没找到窗户开关在哪里？
“打开顶棚！”
飞车的车顶打开，张晓有些尴尬，都忘了这个车是智能车了。
“那……准备怎么行动！”
林鸦摇了摇头：“不好行动，如果直接穿透酒吧的空间进去查看，肯定就直接暴露了，按照邪教的尿性，不是直接销毁证据跑路，就是开始大规模无差别攻击。”
“不进酒吧的空间，我们就没办法查看酒吧背后空间的秘密。”
这么说，就是怎么都不好办呗！
车里的两人陷入了沉默。
张晓率先开口：“终焉邪教的教徒是怎么进去的？”
林鸦翻了翻当时做的口供记录：“由酒吧服务员带领进入的邪教空间！”
这是绕不开那些服务员了，他们肯定不会乖乖让我们进去。
那些服务员明显不受酒吧那种空间状态的影响，能够自由的在酒吧里穿梭。
怎么做到的？
林鸦开口道：“要不然，我们加入终焉教会吧！”
张晓古怪的看着他：“你是想打入邪教内部？”
林鸦点了点头。
张晓犹豫了起来，想到邪教的入教仪式就恶心，还有后面的洗脑之类的流程！
张晓直接疯狂摇头：“我是不可能加入邪教的，他们太恶心了！”
隐身鬼火妹这时竟然给张晓心灵沟通了起来：“主人，刚才那几个服务员和我一样，都是鬼哦！”
张晓突然眼睛一瞪！
对啊！
鬼系的特性，确实可以一定程度上无视空间进行穿越。
难怪那些服务员能在扭曲空间里给不同的顾客上菜。
原来都是鬼啊！
鬼鬼！如果不是鬼火妹提醒，自己还真想不出了！
张晓的表情变化被林鸦看在眼中，林鸦看张晓的样子，觉得他是不是想到什么了，于是急忙的问道：“张晓同志，你是有什么办法了吗？”
张晓直接故作高深的说：“你有没有想过，那些服务员其实不是人，是鬼系卡牌随从！”
林鸦眼神突然凌冽了起来：“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？”
“猜的！”
林鸦喃喃自语道：“确实太像人了，而且在居住地除了执法人员，谁敢召唤随从？！”
很明显林鸦也陷入了这种思维的误区。
本能的认为除了执法人员，没人召唤随从卡牌！
可是那是终焉邪教，什么事干不出来？！
“我就知道你小子可以，年轻人脑袋就是好用啊！”
刚才还叫张晓同志，现在就是你小子了。
“不过有一个问题，这些人是怎么绕过天宫系统的？”
天宫系统？什么东西？
看出了张晓的疑惑，林鸦说道：“天宫系统可以看做是一个超级分析系统，用于分析监控整个城市的一种超高智能系统。”
“能通过人与人，人与物之间的交流信息来判断危险性的一个系统。”
“简单来说，就是你只要走在路上，进了一家店或者打开过面板的网页，就会被系统捕获，然后系统会开始跟踪你！”
这么厉害的吗？
张晓仔细想了想：“意思是只要进行过数据交流，就会被天宫捕捉到信息！”
“对，可以这么理解，而且天宫还会自动捕捉你周围的信息！”
“意思就是，我们进酒吧的时候就会连带着天宫一起带进去，而且所有人包括顾客在酒吧里频繁使用面板，天宫竟然没有反应？！”
“对的，这就是我最不能理解的地方！”
按理来说，天宫应该在进酒吧的时候就会发现服务员是卡牌随从。
“我们拥有执法权，所以我们在天宫的白名单上，召唤随从类型和武器类型的卡牌不会警报！”
“所以……”
张晓听着林鸦自言自语的分析，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
“现在有两种可能，第一：天宫的防御系统被入侵篡改了，有这能力的只有9阶的机械系卡牌师才可能做到，但是9阶的卡师活跃的就那么几个人。”
显然这是不可能的，9阶有能力直接暴力解决问题，谁干这事？
而且当龙国自己的卡师是吃素的？
“第二：召唤卡牌的人在天宫的白名单上……”
林鸦的脸色有些难看了，话已经不好说出去了，如果是第二种，那么就不是终焉邪教问题，而是内部问题了。
张晓直接提出最简单的方案：“你直接向上级申请，让天宫自查一下现在这座城市的白名单就好了！它不是超高级智能系统吗？自查应该能查出来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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