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凡淡淡地说道：“这东西你要是说出去，你就死定了。”
袁黑衣全身一震。
“这到底是什么？你到底是什么身份？这书看上去十分神秘，看来，你……你有大背景？”
他现在是真的害怕杨凡。
杨凡淡淡地说道：“此书，名叫天道之书，刚刚你发了誓，就是对天道起了誓，要是你敢背叛我，那么天道马上就会把你灭了。”
袁黑衣又全身一震。
天道？
若是在以前，他肯定不相信。
但是在这个空间里面，他信了！
连这种该死的空间都有，还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呢？
这时，杨凡伸手去翻页。
终于，翻开了封皮。
只见第一页原本是空白。
但是此时缓缓显现出文字和图像来。
首先显现的就是袁黑衣的模样。
袁黑衣倒吸一口凉气。
再然后，就是一些文字显示出来。
主要就是显示的袁黑衣的基本信息。
袁黑衣（分身），先天境，潜力无。
最后显示出一行字：培养价值极低。
杨凡淡淡地说道：“原来是个培养价值极低的垃圾货。”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”
袁黑衣看到了那行字，他后退一步，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培养价值极低？”
“当然！”
杨凡笑道：“因为你的潜力无。果然，你一发誓，就收录进了这里面，你说，我光拿着这本书，能不能惩罚你呢？”
袁黑衣全身一僵。
“你……你要怎么对我？”他很害怕。
杨凡笑道：“做个试验而已，那就试试头痛？”
刚刚说完，袁黑衣顿时惨叫一声，双手抱头，倒了下去。
大叫道：“饶命！饶命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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