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一凡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拳，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许多。
就当他准备继续往前回溯的时候，一阵莫名的刺痛从他大脑深处传来。
“嘶……”
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，缓缓睁开眼，结束了记忆回溯。
方一凡这时候才意识到，尽管“记忆回溯”这一技能极为强大，但它并非没有限制。
而这股突如其来的刺痛正是在提醒他，过度使用或是回溯过于久远的记忆可能会对身体造成负担。
“看来还是要谨慎使用这一技能，以免对自己的健康造成损害。如果一不小心变成了白痴，那可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“‘完美记忆’这项技能终究只能作为一种辅助工具，而不是依赖它来解决所有问题。”
想着，他轻轻揉了揉太阳穴，试图缓解大脑的不适。
这时候，他感受到另一边的静静拍了拍他。
方一凡转头看向闺女，“怎么了，丫头？”
静静嘿嘿一笑，“爸爸，到了金陵我想预支一点零花钱。”
闻言，方一凡毫不犹豫地点点头，“可以！”
静静疑惑地眨巴了两下眼睛，好奇地问道：
“爸爸，你就不想知道我要零花钱干什么吗？”
方一凡嘿嘿一笑，“这零花钱是你做家务挣得，你想怎么支配你是你的权利。”然后，他话锋一转，一脸认真地看着闺女，“而且，我相信你不会乱花的！”
闻言，静静露出了甜美的微笑，她用力点了点头。
“嗯呢！”
就在这时，车厢里响起一阵提示音。
“各位旅客，本次的终点站‘金陵’马上就要到了，请您做好准备……”
方一凡转头看向窗外。
“金陵，终于到了！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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