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苏落误会，他急忙解释：“首长是为了别的事情，嫂子咱们走快点吧。”
“好。”
苏落心有疑惑，但也没多问，只是依言加快了步子。
程松毅的办公室，她也算是常客了。
敲开门，人还挺齐全。
除了赵云霆，程松毅，方思良，还有一个瘸着腿的韩朔。
“大哥？你怎么回来了？”
“苏落，咱们长话短说。”赵云霆接过话，“秦铮同志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突破口，Z集团的老大赵哥有一个女儿叫赵小雅。”
“赵小雅七个月的时候，忽然得了一种吃什么吐什么的怪病，这孩子今年七岁，体重只有三十斤。”
赵云霆将秦铮描述的症状一字不差地转述给她，问道：“你能判断出是什么毛病吗？最好是能做出药，让韩朔带过去。”
苏落思考了十几秒，客观回答：“首长，只听症状我没办法做出判断。”
“导致人食不下咽的原因有很多，可能是喉咙的问题，可能是食道的问题，也可能是胃，还有可能是病毒感染，寄生虫……原因不同，治疗手段不同。”
“在不明明确病因的情况下，如果贸然下药，很可能会加重病情。”
以赵云霆描述的情况来看，赵小雅的情况已经是非常危险了，她没有试错的空间。
大家能明白苏落的话，只是赵小雅这个突破口难得，就这么放弃实在是不甘心。
办公室陡然沉默了下来。
程松毅点了根烟，狠狠吸上一口，“就没有别的办法吗？”
苏落皱着眉头沉思了一阵，忽然道：“有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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