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如果是明星，就算跳的再清汤寡水，那别人也会说他们跳的太高雅了。
但他们只是两个学生，仅此而已。
姜楠心累的打开了手机，本来想刷回抖音，可是他却发现自己的后台炸了...
“宋...宋琉欣...我的后台...炸了，我前天发的那个视频...好像火了...”
“少他妈吹牛逼，牛妈妈都要被你吹的抬不起腰了！”
宋琉欣虽然这么说着，但还是凑过来看了看，她一瞬间就被惊住了，半晌才感叹道：“牛逼...是不是有人给你投流量了啊？”
姜楠摇了摇头：“我不知道，我不知道是触发了视频的推流机制，还是有人给我投流了，可是这个流量，没有小十万块钱，真的现实吗？”
姜楠有些瞠目结舌。
这条视频现在已经有二十多万的点赞，一条视频就让姜楠多了两万的粉丝量，留言一共有八千多条...
可是正如宋琉欣所预料的一样，这些评论里，大部分都是在憧憬视频里的生活，感慨视频里物是人非的生活。
却很少人关心姜楠...
真正被姜楠所吸引的人少之又少。
可是没有意识到这一切的姜楠点了一根烟：“你说我这算不算开了个好头，虽然离成为牛逼人还差一大步。”
“你说我能不能走一条捷径？”
“既然大家都喜欢这样的生活，我就记录这样的生活。”
宋琉欣瞥了一眼姜楠：“我真是怕什么你就来什么。”
“我和你说的话你全忘了？”
“你只是尝到了一点甜头，你这种悲观主义的生活，难道要充斥你一辈子吗？”
“当你生活的意义大于你人本身的时候，那么你就是最容易被取代的那个人！”
“这只是一个题材，能玩出多大的花？”
姜楠猛吸了一口烟：“你说得对，只是我现在压力真的大，我只想抓紧变现，然后改变模式，我都想去银行贷款了...”
“别，你可千万别，你贷款了千万别和银行说我认识你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我的身份是小三，只负责和你调情，但是不对你负责哈！”
...
这一晚，销魂无比，宋琉欣的屁股已经肿的跟个猪头肉一样。
完美诠释了嘴脸这两个字。
精疲力竭以后，姜楠回到出租屋倒头就睡，但是一觉醒来又有铺天盖地的事情找到了他。
大清早的，徐冰就给姜楠发了信息，问姜楠能不能和他去一趟学校。
因为徐恩这个从小智商有缺陷的孩子又闯祸了。
姜楠想。
不就一个小屁孩吗？
能捅出多大的娄子呢？
到了办公室以后姜楠才知道，这孩子捅的篓子...
太他妈大了...
办公室里，一个顶着地中海和啤酒肚的教导主任坐在三人的面前。
他看着徐冰：“你是徐恩的妈妈？”
徐冰：“不...我...我是他的姐姐。”
教导主任从抽屉里倒腾着。
“之前有一节美术课，课题内容是用纸做出自己想想要的东西。”
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团褐色的东西...
徐冰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“这是一坨纸做的大便！”
徐冰强颜欢笑：“徐恩只是...只是他的幽默感比较高端罢了...”
“这一点都不好笑。”
徐恩站在一边，教导主任把徐恩做的那一坨“大便”丢进了垃圾筒。
“通过一系列的艺术作品，我看到了徐恩的未来。”
徐冰瞳孔失神，嘴唇微微蠕动...
“还有灰暗的未来，他会成为...一个精神病？”
“我...”徐冰想解释。
“我们需要和徐恩的家长谈一谈。”
徐冰无奈的吸了口气：“我...我就是他的家长...也是监护人...”
“家长是家长，监护人是监护人！”
教导主任一巴掌拍在桌上。
“这个学校有你们家的三个孩子，可是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过一次你们的家长！”
“是谁他妈的养出了你们这群败类？”
“徐恩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捣蛋鬼.”
“他会用门去夹其他孩子的手指！”
“他还会把别的孩子的头按到水龙头底下！”
“叫他的父母，也是你们的父母，今晚过来！”
徐冰的呼吸充满了无奈：“可是我现在是他的监护人...”
“我冒昧的问一句，你们的父母，如今是否还在？”
“在。”
“既然在，为什么不能让他们过来？！”
教导主任言简意赅：“听好了，如果我见不到他的父母，现在徐恩已经在被开除的边缘，我很难保证他是否能留在学校，我希望你们明白这个道理！”
“有些事情不是兄长姐妹之间能解决的，我需要一个有阅历的人，去帮助你们的孩子改变三观，而不是凭你们一个我说我是监护人，然后就在这里无法无天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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