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老板，您说从香皂包装上印东西，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传递出去，灰雀小组是怎么做到的呢？”毛秘书问出了他一直以来的疑惑。
“这是他们小组的特色，不过都是些障眼法罢了，要不然这东西还能凭空就出现不成！”
戴老板看着自己这位一向稳重的部下，如今这副百思其解而不得的表情感觉颇为有趣。
“那老板，灰雀说的换代号的事，我们要不要照做？”毛秘书觉得想不明白，也索性不再想了。
“可以，反正诸葛发原本的代号也不怎么用。”戴老板看着报告上，灰雀提到的那个‘丁老板’的代号随口答应道。
“对了，老板，能不能再安排灰雀弄两张通行证，最近这东西不好搞，陈区长那边之前通过别的关系搞到的又有些不够用了。”毛秘书说起了另外一件陈公树单独拜托他的事情。
“这点小事陈公树还需要求到你这来？本来还想给他生一级，现在看来还是再等等吧！”
戴老板感觉有些无语，自己这位得力手下，在某些事上真是比灰雀差了一大截子。
“陈区长这块儿的工作，做的确实有些不到位，灰雀跟他一比都快成发证的了。不过老板，敌后的工作毕竟不容易，受之前事情的影响，他们最近也挺难的。”
“你安排吧，还有，嘱咐一下陈公树，让他不要光想着杀人，自己的人脉关系网也要好好经营。”
戴老板嘴上答应的同时，心中默默地把原本7分的陈公树下调成了5.5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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